”
“不老實。”見溫以安不願多說,楚喬又轉身問席亦君,“他不說你說,嫂子最喜歡聽話的小孩兒了。”
“不告訴你。”
“……”需要這麼直接嗎?這樣真的好傷心。
“不說就算了。”楚喬深知兩人的性格,若是不想說的話,哪怕是用上滿清十大酷刑,在他們這兒也是根本就起不了什麼用場的。
“說不說是你們倆自己的事兒,只是不要再為了這麼無聊的事情打架了好嗎?你們為了別的女人打架,可憐我這個孕婦幫你們倆擦藥酒,說得過去嗎?就你們倆這條件,放眼望去那就是一大片茂盛的亞馬遜原始森林……”
“我只喜歡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也是。”
“這……”這是還要繼續打架的節奏啊!
“得,回頭我再去藥店購一箱跌打酒回來。”
楚喬將手裡的跌倒酒放回茶几上,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一出來,見席亦君不滿的望著她,“我呢?”
“你當然是跟我一塊兒回家讓醫生給你擦。”楚喬沒好氣的拿起手機,“以安你好好兒照顧自己,明天哪兒都別去了,就呆在家裡休息,有事情讓你的秘書送到這兒來便是了。”
“嗯,知道了。”溫以安起身將兩人送到門口。
他又何嘗不明白楚喬的意思?
如果他和席亦君兩人同時帶傷出現在Brittany莊園,肯定會引起奕輕宸的注意。
“嗯。”楚喬見他沉默,只當他是痛得厲害,主動伸手摟了摟他,“乖了,萬一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給我發簡訊。”
傷得這麼厲害,如果半夜發燒就麻煩了。
“好。”
席亦君沒辦法嫉妒奕輕宸,可是面對今天福利比他多出這許多的溫以安,卻又不由得沉了臉。
回莊園的路上,兩人一直無言。
楚喬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伸手開啟了音樂,原本安靜的車廂內,瞬間變得自然了許多。
“雖然不知道你喜歡的是個什麼樣兒女孩兒,但是還是趁早放手吧。”楚喬沉思許久,忽然道。
席亦君的身份不比旁人,將來肩上的擔子之重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他的妻子註定不能是個普通的女人,一國之母又豈是泛泛之輩便能擔當的起的。
今天席亦君好端端開口說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以他的性格,若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定然是早就帶回家裡去了,然而他並沒有這麼做,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是他所猶豫的。
容貌品行定然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了,那麼唯一的便只能是出身。
席亦君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未來要走的路,他雖然話少,但卻是個極其有分寸的人,估計今天也實在是被溫以安刺激到受不了了,才會脫口而出。
席亦君自然明白楚喬這話的意思,雖然原本就沒打算要發展什麼的,但是這話從楚喬嘴裡說出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難受,抿抿唇,頓時顯得落寞無比。
“抱歉,我這麼說可能太直接了。”楚喬歉疚道:“你和以安在我心裡都是完美的,可是你比他少了一點兒東西,從某種範圍上來說,亦君你是個沒有自由的人,很多事情你都不能像他似的隨心所欲的去做,所以像愛上一個普通人的事情,他能,你不能。”
記憶中的男孩兒與此刻沉默的男人淺淺重疊,愈發激起她內心深處對他的疼惜。
難受的時候,只能用沉默來表達,這樣的人生。哪怕萬人之上也是孤獨而痛苦的吧。
她下意識的踩下剎車,緩緩在路旁停靠。
“難受的時候,你可以告訴我,我們是有著小秘密的朋友,不是嗎?”
眼前的席亦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