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點點頭,丁勉的這個猜測十分有道理,現在離十二月初八隻有八天,時間越來越緊,少林武當這些門派當然有理由試探自己的實力。畢竟自己從未在他們面前展露身手,僅憑江湖傳聞他們自然不肯相信自己的宗師級修為。
一個二十歲的武學宗師說出來嚇死人!
但是,這何嘗又不是自己的一個好機會呢!正好藉助此戰,樹立起自己的威望,那麼,就讓雁蕩雙雄的血來淬鍊自己巨闕劍的寒芒吧!
左冷禪扶起司馬德,道:“白馬莊遭逢大難,全因我五嶽劍派的邀請之故,替他們報仇本來就是我們五嶽劍派的責任,司馬兄弟不必如此。”
“謝左少俠!”
聽到左冷禪答應替他們報仇,司馬德幾人更是激動地涕淚交流。他深知以自己的武功和資質,恐怕今生再也報不了仇,所以這一路上他接連向少林武當甚至峨眉求助。但是少林武當都婉拒,峨眉更是避而不見。最後來到五嶽劍派求助,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裡,沒報多大希望,畢竟誰都知道和魔教大戰之後,五嶽劍派的高手基本上身死,恐怕即使有心也無力幫自己報仇。
但他高興地同時又懷疑的看向左冷禪,挺年輕的,比自己還年輕,嘴上沒毛,不苟言笑,再望望四周,司馬德居然沒發現一個四十歲以上的老前輩。心中的信心嘩啦一下下降,司馬德狐疑的看向左冷禪,難道他是打算親自出手?他能行?
不僅司馬德這樣想,就是其他人也是驚疑不定。太狂妄了吧,雁蕩雙雄可是成名二十多年,基本上是南國數一數二的高手,如果惹急了,就是衡山派、峨眉派、青城派都可以不給面子的主,豈是你一個少年能打敗的!
左冷禪自然知道他們的懷疑,但他是何等高傲的人,自然不屑於去解釋。你要不信,我將他們的頭顱扔到你面前,看你們到時還信不信!
左冷禪一聲吩咐,五嶽劍派的弟子立刻興沖沖的跑了出去,尋找雁蕩雙雄的蹤影。左冷禪則閉目端坐,再不吭一聲。其它人商量一下,報信的報信,嘀咕的嘀咕,但都沒一個人離開。漸漸的大廳裡越來越多人,丐幫解風更是親自到場。
“左兄,你打算一個人擊殺雁蕩雙雄?”解風面有憂色,這段日子藉著左冷禪的大力支援,丐幫頻頻在武林中露臉,而且在十一派組成的監督小組中佔有一席之地,讓丐幫的聲望大增,這些日子出去都有一些小門派小勢力親熱的過來打招呼。
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事,所以不管從內心情感上來講還是從實際利益衡量,解風都不希望左冷禪冒險,破壞這難得的好局面。現在他們丐幫和五嶽劍派是一榮俱榮一損就損的。
“雁蕩雙雄無惡不作,該殺,解兄不必勸我!”左冷禪眼睛緊閉,態度堅決的止住瞭解風的話,讓他嘆一口氣,心中焦急。
……
華陰縣最大的酒館迎客來,此時進出的酒客絡繹不絕,都是一些粗魯的江湖漢子。
“魯兄,我說五嶽劍派這次的面子可夠大的啊,姑蘇慕容家已經三百多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了,也被他請了出來。”一個精瘦的漢子看向旁邊的魯兄,一個燕頷虎鬚;豹頭環眼,全身黝黑無比的威猛漢子。
“慕容家算個鳥,躲在女人窩裡三百年不敢出來混的異族蠻子,就是出來混也是丟人。要說還是玉田端木家霸氣,聽說端木家八十歲的老爺子端木霸天這次也親自帶著孫子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