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若七分甜蜜三分哀怨的張開雙腿玉臂,頓時原本半遮半隱的景色畢收眼底。修長的大腿、飽滿的玉峰,顫巍巍的跳動著,閃耀著聖潔的光澤。左冷禪咕嚕一聲,再也忍不住,脫了衣服壓了上去。
激烈的動作聲中,一聲痛苦的哀鳴,然後是如泣如訴的曲子……
青山不言,白草靜立,沒有人知道這樣一個尋常的日子有一個女人在這裡完成了一生最重要的轉變。從此,她要為他盤起秀髮,他要為她穿上嫁衣,以後的一生或許平平淡淡,或許波瀾壯闊,又有誰知道呢?
又何必知道呢!
再大的狂風也會減弱,再大的暴雨終歸寂滅,響了半個時辰的草地上終於平靜下來,兩個裸赤的男女相擁著抱在一起。
朱青若臉上露出幸福的光彩,剛剛破瓜的人婦眉眼亮色了許多,滋潤之後的她比之以前少了三分英氣,多了五分貴婦人的慵懶。此時她縮著身子,小貓咪一樣躺在左冷禪的懷裡,幸福的看著自己的愛郎。
“冷禪,你會一直這樣愛我麼?”
“傻瓜,如果我不愛你,我的生命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沒有你,這世間再美麗也失去了光澤,寂寞單調會讓我恐懼的死去。”
“那……”朱青若小心的看了左冷禪一眼,咬咬牙:“那你愛我更多一點還是愛蓉蓉姐更多?不要騙我,假如我和蓉蓉姐同時掉進了河裡,你只來得及救一個,你是先救我還是先救她?”
左冷禪咯噔一聲,心底碎了一地的玻璃。
尼瑪,為什麼大明朝就有了這個問題?這不是和先有蛋還是先有雞的問題並列為二十一世紀最大難題,遠超哥巴德和猜想的神級題目麼,為什麼要讓我碰上!
左冷禪左右為難,躊躇起來。
在他心裡,自然是愛徐蓉蓉多一點的,但是很明顯這樣說是不對的,即使情商弱智如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說多半會壞事;但是如果回答愛青若多一點,怎麼對得起蓉蓉。自己已經一定程度上背叛了她,絕對不能再一次讓她難過,雖然她不知道。
左冷禪久久無言,朱青若心底就有些哀怨,但想起乳孃的遭遇,又不敢生氣。乳孃年輕的時候愛上了一個書生,也是一次*之後問同樣地問題,那個書生的回答沒能讓她滿意,結果乳孃負氣而走。等到三年之後心結解開的時候,書生已經病死,這才讓她追悔莫及,終生未嫁。
“冷禪我很高興,你沒有為了取悅我就說愛我多一點,可見我的男人是一個有擔當的真正好男人,青若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朱青若微笑著抬起頭送上香吻。
左冷禪嘆息一聲,捧住她的臻首:“青若,我承諾一生一世都只愛蓉蓉一個人,愛護她呵護她永遠不讓她受到傷害。可是如今我卻犯錯了,我對不起她。”
說到這裡,看到朱青若發青的臉色,繼續道:“可是這個錯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心甘情願去犯這個錯。誰叫青若這麼美,美得讓我難以忘記。青若,我愛你,愛你勝過我自己;我愛蓉蓉,愛她勝過愛我自己。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要那樣選擇的話,我就跳下去,和你們一起,下一世、生生世世再做夫妻,好不好?”
“冷禪!”朱青若破涕為笑,那笑靨上的淚珠晶瑩滾滾,竟如此美麗。
“青若!”
……
轟隆隆的瀑布從千米的高處砸下,雖然是柔弱的水流,怕卻有不止千斤重量。
瀑布之下有深潭,水波碧綠,水質甘甜。水面之上有小船,小船之上有一個裸赤的男人,線條剛硬有力,肌肉強健彪悍。男人雙臂上舉,狠狠抓住一塊千斤重的石頭,竟然攔在瀑布之前。
砰砰!
瀑布似乎憤怒了,匯聚了千斤巨力狠狠拍下,在巨石上綻放潔白的花朵。巨石也是上下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