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出門這麼久了,家裡只有我娘一個人,我還是想先回家去看看她。”
此言一出,軒轅陛有些失望,但是也還是能夠理解,畢竟她母親獨自一人在家,四周還有群狼環伺,趙春牽擔心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子女本分。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說定,李元錦作為眾人代表,隨軒轅陛一起去軒轅家。當天夜裡,應無王就讓他好好見識了一下軒轅家的熱情,李元錦在那裡哇哇的吐,應無王十分貼心的替他拍打後背,絲毫不介意那些濺到自己身上的汙漬。
軒轅陛雖然有能力讓應無王開啟築洲的門戶,但是卻不能讓飛空城立刻趕來,不過他們運氣倒是不錯,眾人在進步城不過待了五天,載著他們來時的那座柔兆城就已經來了。
眾人就此與應無王分別,臨走之時應無王還一臉嘆息,這位天緣人品不錯,酒品也很好,就是酒量太差了,喝的不夠盡興,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多找幾種好酒,讓他一一品試。
柔兆城在這裡沒有停泊之處,只是懸空而立,眾人飛上去自城門入城。守在城門處的管事之人自然是認識軒轅陛的,一通熱情至極的招呼之後,軒轅陛帶著眾人來到城中一處私宅之中,將眾人安頓下來。
他們這邊剛剛安頓下來,內城中那棟看似普通卻處處用極其珍惜材料搭建的小院之中,一名年輕女子推開木樓小門,走上二樓,跪伏在地上稟報道:“小姐,上清宮前往築洲的一行人已經返回了。”
屋中的女子今日穿了一身極其素潔的白衣,正在屋中伺弄著一盆花卉。纖細的雙手一手扶著枝丫,一手用精巧的金剪剪下幾片枝葉,立時就將那幾朵淡粉色的花更加凸顯了出來。
接著她伸手從桌上拿起一直小小的青翠竹管,從裡面爬出一隻兩寸大小的蟈蟈,不似尋常的青綠色,居然是粉白色的。那位小姐伸出纖細兩指,將那蟈蟈輕輕捻起,放在了那盆花卉枝丫之上,點了點它的觸角,蟈蟈鼓動翅膜,發出一陣清脆歡快的響聲。
小姐微微一笑,如同清風微拂,秋雨浸潤一般,整個屋子都活色生香了起來,身側的那盆淡粉色的怒放花卉都黯然失色。此時她才轉過頭來,輕輕說道:“我記得他們此去築洲,好像還不到一年時間吧,怎麼就這麼急匆匆的退出來了?莫非天真現在的眼光如此不濟,選中的師弟居然是個廢物不成?”
那名女子回道:“稟小姐,據城門處回報,天緣真人一年前出發只是,不過是玉身初期,現在已經是龍門境後期,幾乎就要開始凝氣結丹了。”
小姐微微點頭道:“這才對嘛,否則不是太折損天真的名頭跟面子了。到了這個境界,退出來也是應該的,築洲那裡靈氣駁雜,自然不比上清宗之中醇厚,回山門突破,也在常理。”
那名女子接著說道:“而且天緣這次登城,並非只是上清宗的人,他與雲築宮,趙家嫡女趙春牽,還有軒轅家的軒轅陛一同前來,一行人還住進了軒轅家的城中私宅之中。”
小姐有些詫異道:“哦,他居然和這些人走到了一起嗎?”
那女子答道:“是的,而且眾人言笑晏晏,看來關係十分不錯。據訊息稱,是他們一行人在築洲之中遇到亥殿的買命人要刺殺軒轅陛,眾人幾番大戰,將亥殿的人全部誅殺後才退出築洲的。”
小姐微微笑道:“這一點還真是像,師兄弟兩人都是這種跟誰都能混在一起的個性,偏偏遇到的人還都沒有一個來頭簡單地。亥殿那些廢物,什麼活都敢接,現在可算是惹禍上身了,知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單?”
女子低頭道:“還不清楚,但是已經有確實訊息,軒轅陛身上已經紋上了劍紋,屆時以此滋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之人。”
小姐笑道:“怎麼可能,膽敢刺殺軒轅家下任家主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蠢的跳出去,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