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蓮花淨界’陣法,肯定會比這荒郊野外安全的多!”
貞象立刻冷笑道:“可是貞識也是發現了那人之後才佈置的陣法,你的意思還是說貞聞師弟不如貞識了。”
貞嚴不知該如何反駁,但是貞聞卻笑著開口道:“貞象師兄,貞嚴師兄只是擔心而已,並沒有那個意思。貞嚴師兄也請放心,這處地方不是那麼好找的。”
“而且就算他找來了也不用害怕,貞識師兄的‘五眼神通’,說到底也只是‘天眼通’的進階之法,與我的‘天耳通’同為六神通之一,貞識師兄能夠發現他,我也一定能夠發現。”
“況且我的‘天耳通’,已經修煉到了‘洞悉’的境界,不似‘搜天’和‘徹地’還需要凝神運法,在我身周百丈之內,世間萬物但有聲響,就無一能夠逃過我的耳朵。”
“那人就算是遁法神奇,但是隻要他發出一點聲音,即便是他施法融入一絲風中,我也能立即聽出這一絲風聲的不同,將他從裡面揪出來。”
天真聽到這話,已經樂的在陽遁的虛空之中前仰後合,自己這陰陽遁法乃是遁入陰陽二氣之中,不入任何有形之質,故此根本就不會發出任何一絲聲音,即便是有跡象可循,那也是隻能眼觀,不可耳聞。
貞聞的“天耳通”,能夠聽到方圓百丈的一切細微之聲,就連一絲風聲也不會放過,但是一絲風中又有多少陰陽二氣呢?貞聞反倒是被自己的神通掩蓋了該有的謹慎。
此時別說是方圓百丈之內,天真已經洋洋灑灑的站在了他們的頭頂之上,低著頭仔細的聽著他們的話,還要感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遇到他們,這樣事情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還是這些人所說的“耳識界”,“耳界”,“鼻界”諸事,天真就有些吃不准他們想幹什麼了,莫非是想在破碎的陸塊上佈下結界陣法,延緩其他人爭奪的時間?
貞聞一通自信無比的話,立時就引來周圍幾人的讚揚,但是盛讚之後貞象卻也有些低沉的說道:“哎,雖然這件大事是為整個釋門謀福祉,但是這主事一職卻沒有落到貞聞師弟頭上,屬實是可惜。”
周圍幾人立刻齊聲附和,貞象接著說道:“貞聞師弟的神通,比起貞識還要快了一步,而我雷音寺作為釋門之長,怎麼說這件事情都應該是貞聞師弟主導才是。”
“如今此事旁落,最後大功歸給了貞識,大禪寺也將在此事中取到最大的利益,怕不是之後千百年,大禪寺都要憑此功績坐在我雷音寺的頭上,日後出去見了大禪寺的僧人,咱們都要比人家低上一等了。”
釋門縱然團結,但是畢竟山川有隔,人心難見,了卻了外面的大事之後,自然要在家門內的細枝末節上計較一番,暗暗含著爭較攀比的心思,屬實平常。
更何況,雷音寺做慣了釋門的領銜,習慣了事事先己後人,這一次卻要在論功和瓜分上排在大禪寺後面,貞象這話雖然說出來不好聽,但卻實實在在是很多人的心聲。
貞聞輕輕一笑,開口解釋道:“貞象師兄這話說的,未免有些著相了,咱們同是為光大釋門做事,哪裡有前後之分,這種話以後可千萬莫要再說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這些人紛紛盛讚貞聞慧心有道,不落凡塵,貞象也趕緊雙手合十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貞聞師弟說的是,貧僧不經意間又犯了嗔戒,此間事了,一定要好好誦經前日,以靜凡心。”
貞聞這邊笑著點了點頭,說完了冠冕的官辭,之後又開口解釋道:“其實此事交給貞識師兄也是應該,畢竟他已經修成了‘慧眼’,等到陣法全開的時候,也只有他有能力縱觀全域性,不出紕漏。”
“更何況,‘偷天日’之時天地昏暗日月無光,漫空都是大風翻卷,就連我的‘天耳通’也無法正常施展,只有貞識師兄那能見晝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