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走,身子往身邊人一鑽,就不再看她們,衛風對於自家夫君的舉動早就習慣了,把人攔腰一抱,就往外走。
“好”聽見司徒靜的話,司徒敏眼睛一熱,對著早就遠去的人輕聲回答道。
等到司徒靜夫婦離開後,書房徹底安靜了下來。
等到她們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中天了,沒有人知道今天晚上她們說了什麼,不過今天晚上幾個小時的談話,直接導致了兩年後事情發展的結局。
時間總是匆匆如流水,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司徒芮不僅可以站起來了,還能走幾步,儘管治療的過程那樣的痛苦,但是對於司徒芮來說,就是比那時的痛苦再加倍她也願意。
儘管現在每天還要泡幾個小時的藥浴,但是並沒有了第一次那樣拆筋鍛骨的疼,現在她恢復的速度比司徒靜說的還要快很多,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正常走路、習武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衛一和烈焰的感情那是持續升溫啊,因為衛一和衛風一樣,都是暗衛出身,而且衛風還是衛一的師父,所以衛一的性格在很多方面和衛風都很像,但是烈焰的性子卻也和司徒靜一樣,調皮,好動,根本就不想一個男兒該有的,所以他們相處的結果越來越像司徒靜夫婦,烈焰把衛一吃的死死的。
其實她們的性格一個屬於火一個屬於水,正好可以相補,但是司徒芮和紅綾卻一直處於朦朧狀態,那層窗戶紙始終沒有人主動去捅破它。
今天又到了藥浴的時間,司徒靜將調好的藥包泡在溫水池中,等著汁液散開,轉過身看著明顯心不在焉的人,心裡嘆了口氣,有人撅起來還真是沒法治。
“你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給紅綾說啊,你認為你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他好?你都不知道,每天我看著那孩子看著你的眼神,總是會流露出憂傷的神情,我都懷疑我們這樣瞞著他到底是不是對的。”司徒靜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坐在躺椅上的人說道。
回來後他對她一把脈就感覺到了異樣,明明一個大女子卻有微弱的滑胎之象,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後來他就問了她,沒想事情竟然是那樣的,盅,是一個活體,一靠寄主的身體而存活,可以說是生命同在的,但是它又不完全屬於寄主,所以他才會感覺到有另外一個脈搏跳動,但是又好像不是,和滑脈很是相似。
如果說世上最毒的不是□□而是盅,而情盅在整個大陸上排名第一,它來的無聲無息,如果不是對盅瞭解的人,就是一個資深的大夫都不會發現它的存在,情盅,就在一個情字,而每個人都離不開情,中了情盅的人就要斷情忘愛,這本身就是一種折磨更,更何況如果沒有解藥,中情盅之人最多可以活四年,四年後無聲無息地死去。
司徒芮已經過了兩年多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對於司徒芮的做法,一般人看來她是對的,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這樣瞞著對方,真的好嗎,他已經勸了她好幾次了,但是她的態度總是那麼強硬,但是儘管如此,司徒靜還是要說下去,不然他們將來肯定會後悔的。
“小舅舅,我不想等我走了以後他一個人,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們現在在一起了,等我離開後,他一定會守著那塊碑過一輩子的,我不想,也不能。”司徒芮閉上眼睛,將眼睛裡想要溢位來的淚水逼回去,她不能這樣自私,而且這三年都過來了,再有一年多就可以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司徒靜看著有些痛苦的人繼續說道,“你愛不愛紅綾。”司徒芮沒想到她的小舅舅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毫不猶豫地就回答道,“從小就認定了他,怎麼能不愛呢。”
“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有什麼權利來決定我的選擇,難道就因為你是我的主子嗎?”屋門被開啟,紅綾還是一身紅色的衣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