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的樣子,然後她就看到身在浴池的妹妹昏了過去,所以情急之下大聲呼了出來。
司徒敏也不去管其他人疑惑的眼神,走到司徒靜和衛風的身邊,直直地跪了下來,“小舅舅,小舅母”哽咽的聲音從一向冷清的司徒敏口中傳來,自從她父後離開後她再也沒有哭過,今天在看到司徒靜夫婦後她哭了,就好像離家的孩子終於回家了一般,露出了十幾年來隱藏在內心的無助與孤獨。
對於突然出現的司徒敏,讓司徒靜也紅了眼睛,拉起地上跪著的人,認真地看著她的臉,一臉的欣慰,“哈哈,我們敏兒比小舅舅想象中的還要英俊啊,長大了,好,好,好”一連說出三個好,最後只是抱著她的臉流淚。
沒住一會,司徒敏就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好像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只有略顯紅腫的眼睛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因為司徒芮還在昏迷著,所以她們也沒敢耽誤,先把人從浴池裡撈出來,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把人放在床上讓她接著睡。
在確定司徒芮沒有事情之後,所有人走出她的房間,除了守在床邊的紅綾外,其他人都來到了書房,不管是為什麼衛一還是司徒敏的到來,讓所有的人心裡都存著疑問,這兩天忙著司徒芮的病情,直到現在才有時間。
主座上坐著司徒靜夫婦,其他人則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就來到了臨城”情一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所以都認真地看著司徒敏,藩王沒有女皇的允許是不能夠離開番地的,否者就是欺君之罪。
司徒敏知道她們為什麼這麼問自己, “不用擔心,現在所有關注我的人都知道西北王因為王府走水,被毀了面目,現在正在養傷呢。”
情一聽完她的話,在心裡罵了一聲,夠陰的。
司徒敏還是太女的時候,在百姓的口碑還是不錯了,對於她被貶去西北,有很多人司徒敏感到惋惜,尤其是在司徒敏進入西北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免稅三年,讓很多其他地方的百姓都因為有這樣的統治者而感到羨慕,所以司徒敏敢這樣最大的砝碼就是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所以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沒有人會蠢到去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一個堂堂太女現在因為最受寵的皇子死在了太女府就被牽連,貶去西北,現在人生病了還有人要去證實,如果這件事情被天下百姓知道了,恐怕那人會落人口實的,而且現在西北的那些百姓也不會允許被人汙衊她們的王的。
聰明過頭的劉林,即使知道司徒敏是在打掩護,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過看著司徒敏剛來的時候略顯些狼狽的樣子,估計在來的路上沒少吃苦。
司徒敏說完後,除了情一外,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住了一會,其他人才想清楚其中的關係,都被司徒敏的機智佩服的不行,看來司徒敏在還沒有進入西北的時候就在沒打算老是呆在西北,那這樣一來,關於為什麼衛一也會出現在這裡也就不奇怪了,畢竟衛一是司徒敏的貼身侍衛,至於王府那邊,其他人就不用擔心了,主子都有辦法離開嗎,何況一個侍衛消失不見對於司徒敏來說也是容易的很啊。
這樣一來,司徒敏就可以和她們一起留在臨城,為以後迴歸京城一起謀劃,所有人都很開心,其中最開心的莫過於烈焰了,這樣他就可以不用每天守著一塊衛一送給他的玉佩過日子了。
司徒靜靜靜地聽著她們的談話,儘管他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坐在他身邊的衛風知道,他的心裡並不好受,抓過他有些冰冷的手,安靜地看著他,她知道對於某些事情他並沒有真正地放下,也許這次回來,將要面對他逃避了十年的事情,儘管那個人帶給他這麼多傷害,但是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