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後子彈破空所引起的風的激盪,我順勢彎下腰,子彈從我背上飛過的時候,我已經撿起了剛才那個死去的匪徒的頭盔。我一個轉身把頭盔向著子彈飛來的方向扔去,一聲悶哼,那個鋼盔上鋒利的帽沿居然已經深深地嵌入了那個混蛋的胸口,鋼盔的一半埋了進去。他頹然倒地。

我撿起地上的狙擊槍,硬生生地把槍口掰彎,然後一腳把瞄準鏡踩得粉碎。這時我現了第三個人,他已經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肩瑟瑟抖。

這時我才記起我左手還握著一件東西,我這時候完全忘記這是什麼了,我慢慢伸展開手掌,一個血紅的貝殼吊墜——刻著曾經意味著幸福的名字。

我突然高舉雙臂仰天長嘯,然後那隻沒有拿吊墜的手重重地落了下來,落在了第三個人的鋼盔上,他瞬間倒地,盔沿下汩汩地流出鮮血和腦漿。這時十多米外一個身影從沙堆後面站了起來,貓著腰一陣狂奔。但是今天他的運氣實在不好,因為他惹到我了。我要讓他們都去死,他們都應該為切爾弗償命。我一步跨了過去,手指深深地嵌入他的後頸。

直到我手上的血滴到我的腳尖,我才鬆開手。然後死死地盯著那個貝殼吊墜,我的臉上淌過一滴渾濁的眼淚,在朝陽的照shè下閃著紅sè的光……

這時一條光滑的粘著些沙子的手臂從背後抱住了我的腰,一個柔軟溫暖的**貼住了我的後背,我的後背感受到撲撲的心跳。我轉回了身,把薩琳娜緊緊地摟在懷裡。我眼中的紅玫瑰終於緩緩地收攏起來,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我左手托住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膝彎,堅定而緩慢地向古堡走去。她這時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由於受傷的緣故,軟軟地靠在我胸口,閉上了美麗的眼睛。

進了古堡,我正準備把她抱上二樓的房間,她卻睜開了眼睛,憐惜地看著我:“不用了,我已經休息夠了。剛才你把我嚇壞了,你怎麼了?”她從我臂間輕輕掙開。

現在裝逼的越來越多了,裝成我這樣的還真沒見過。讀者可以作證,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啊。我原本也是個見到血就抖的好人,沒想到居然連著殺了這麼多人。但我沒有說出來,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她大概以為我是在扮豬吃老虎呢吧。

“你會不會著了魔啊,會不會以後連敵我都分不清啊?”

“當然不會,我分得清。”

“憑什麼?”薩琳娜仍然不依不饒。

“憑你的血的味道啦!”我繼續開玩笑:“我已經吃過你的血了,一點也不好吃。”

“哦,什麼味道啊?”

“酸的唄,就是那種見不得我看別的女人的酸味啊!”

“你——”薩琳娜嬌羞地想來打我,剛一抬胳膊就疼得皺起了眉頭……

我們在古堡的房間裡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個急救箱。我幫她把手臂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準備把她送去醫院。但她溫柔地說:“我沒事。這點傷我能堅持。在離開這裡之前,我們最好把那塊盾牌的秘密先弄清楚。我想切爾弗說的那個鑽石,跟我們現的盾牌上的裂縫有關。那個白手黨很快就會回來,我們不能前功盡棄。”

於是,我們重新下到秘室。我打亮了手電,照著木頭族徽上那個太陽的位置,然後一隻手握成拳頭伸到族徽背面,“篤篤篤”地敲打起來。這回是有的放矢,所以那個太陽的部位很明顯地凸了出來。我又重重地狠敲了幾下,“噗”,整個太陽部分的木板掉了下來。這個盾牌其他部位都是實心的,唯獨畫著太陽的這個部位是空心的。而太陽部分的木板相當於是一個蓋子,用來遮蓋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空間。裡面居然是一隻扁扁的紫檀木盒子。不過這個盒子相比於這個空間來說顯然小了點。就象大衣櫃裡只掛著一條短褲一樣,情形怪怪的。

薩琳娜把盒子取了出來,輕輕地掀開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