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下人用手不斷的在白清的身上按摩搓洗著。
白清在浴桶當中泡了好一會兒,感覺這些日子一直積攢在身體當中的那份疲憊,彷彿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全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洗浴過後,白清感覺自己彷彿是獲得了新生一般,整個人的身上,都充滿著一種精力充沛的感覺,似乎是有著使不完的勁一般,之前摩尼教的賊人攻城時所積攢下來的那些疲憊,已經完全一掃而空。
龍行虎步一般的朝著澹臺龍舞的房間走了過去,一路上,白清的笑容基本上就沒有斷過,嘴巴幾乎咧到耳朵邊上。
當白清來到離澹臺龍舞房間不遠的地方時,卻看到澹臺龍舞的門外,還站著一個身影,走上前去才看清楚,赫然是澹臺龍月。
不過此時的澹臺龍月,跟平時一樣,一副板著臉,好似白清欠她錢一般的表情,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澹臺龍月轉過身來,看清楚白清的面容之後,她便迎著白清走了過來,徑直來到白清的面前才停下了身形。
澹臺龍月的身材跟澹臺龍舞一樣的高挑,幾乎要和白清差不多一般的個頭,幾乎不需要抬頭,便可以跟白清的目光想對視著,此時,澹臺龍月就那麼站在白清的面前,死死的盯著白清,目光當中,似乎是包含了很多複雜的東西,讓白清一時間有些領回不過來。
白清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澹臺龍月,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同時有有些心急如焚,要知道不遠處的屋裡,還有一位佳人在等待著自己呢,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和澹臺龍月在這裡糾纏下去。
但是澹臺龍月自始至終,都站在這裡,不發一言,只是一直死死的盯著白清,目光冷的好似一塊冰,讓白清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你在這裡做什麼!”白清皺著眉頭,看著澹臺龍月,心中頓時不由得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個丫頭覺察到了什麼端倪呀?
聽到白清的話,澹臺龍月依舊是沒有說話,只是那麼定定的看著他,目光一如既往的複雜,好一會兒,她才向前一步,然後和白清擦肩而過,消失在視野當中,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白清。
搖了搖頭,將剛剛心中的那些疑惑全都丟擲去,然後繼續朝著澹臺龍舞的房間而去,走了幾步,來到門口,伸出手來搭在房門上,沒來由的一陣激動的感覺,激動到連手都再次不由自主的顫了起來。
強忍著心悸,將門推開。
屋中亮著光,沒有那些想象當中的大紅色,沒有那誇張的喜字,也沒有紅色的窗幔,所有的一切,就像澹臺龍舞平日裡一樣的簡潔明瞭,所不同的是,桌子上所燃著的,是一對大紅色的蠟燭,而且蠟燭邊,還放著一小壺酒,兩個杯。
澹臺龍舞安靜的坐在她那張雕花大床上,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便抬起頭來,看向門口,隨即便看到了白清的身影,她慢慢的從床上站起身來,朝著白清迎上來,輕聲道:“官人,你來了!”
“嗯!”白清應了一聲,兩個人便在桌子前並肩坐了下來。
坐下來之後,澹臺龍舞便取過杯子,一一擺放在二人的面前,然後又拎起酒壺,將兩個人面前的酒杯之上斟滿了酒。
澹臺龍舞的動作很輕柔,很優雅,彷彿她所做的事情,就像是在演出一般。
在澹臺龍舞倒酒的時候,白清將目光轉到了澹臺龍舞的身上,見她此時依然穿著白天的那件杏黃色的紗裙,並沒有特意的去更換什麼,或許是注意到了白清那注視的目光,在燭光的映照當中,澹臺龍舞那不施粉黛的臉上,帶上了幾分迷人的嫣紅。
“官人,請!”
澹臺龍舞端起酒杯,對著白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見到澹臺龍舞的動作,白清心中有些不解,但是還是按照她的話,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