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一句“既然沒有大礙,我便回去了”,便站起身來,欲行離開。
她的嘴臉,於宇文衍看來,是慣常的的冷漠無情,便是想裝得關心兒子一些,也是裝不來的。
“阿母,”他哂笑著喚住她,“便是孩兒做了北周天子,您也打算這樣對待孩兒嗎?”
“豈敢?”向夫人迴轉身,一邊眉毛微挑了起來,厚顏無恥道:“你成了天子,便是天下第一!縫著大節大日子,縫著你動怒了,阿母我,也要對你行跪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