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而去。
“大王,接下來怎麼辦?”侍女上前一步問道。
“這還用說麼?”白蓮花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哦,我明白了!”侍女明白了白蓮花的意思,頓時心頭一喜。
她們的山寨裡,終於要有壓寨相公了。
等到月黑風高,胡家惡少正想帶人去找喬靈兒的麻煩,一開門卻看到了白天遇見的姑娘。胡少爺正要上前調戲,白蓮花果斷抽出佩劍,將胡少的手臂砍了下來。
胡少爺疼的吱呀亂叫,倒在地上不斷打滾,斷臂上湧出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嚇得周圍的侍衛不敢上前。
“一個不留!”白蓮花一聲令下,身後的女土匪們紛紛揮刀衝入了胡家。
而在另一邊,一個紅衣女子也闖入了喬家。
“喬少爺,我家主人想請您去做客,跟我走吧。”
“不去,我又不認識你家主人。”喬靈兒果斷拒絕。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誰吧?得罪了我家主人,有你好果子吃!”紅衣女子說道。
“我不管她是誰,我只告訴你,我不去!”說完,喬靈兒轉身離去。
紅衣女子自討沒趣,也離開了喬家。
第二天,胡家上下三十多人被滅口、頭顱整齊的擺放在城隍廟門口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城裡的百姓聽說了此事,有的為胡家滅亡拍手叫好,有的則是感到擔憂,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會被人砍下首級。
而喬靈兒聽說此事,卻有些於心不忍。
“再大的過錯也不能將一家人全都殺死,難道三十多個人裡就沒有一個無辜的嗎?就算沒有,也該按照當朝律法審判,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那天他阻止胡少的行為,確實有感化胡少的意思,畢竟他在佛門主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有讓惡人向善,才能彰顯他的佛法高深。
現在人都死了,那他不白跪了?
真是豈有此理!
“少爺,別看了,老爺的壽宴要開始了。”書童用手擋在眼前說道。
那一排整齊的腦袋,看的他寒氣直衝天靈。
要是再看下去,非得做噩夢不可。
“嗯,隨我去祝壽!”喬靈兒點了點頭,拿著剛買的禮物朝喬家莊走去。
而白蓮花得知喬靈兒不給她面子,拒絕到鳳頭山做客,氣的帶人就往喬家莊趕去。
卻在路上被一個身穿官袍的老者攔下,“我說姑奶奶,你管山、我管城,井水不犯河水,你總到我這小城裡來做什麼?”
“城隍爺,不就殺了幾個人嗎?至於勞您親自出馬?”白蓮花問道。
三十個人頭像祭品一樣擺在城隍廟門口,城隍張口就能吃到血食,這還不滿意嗎?
要知道周朝就已經廢除了人祭,現在吃的血食都是牛羊豬,能吃上人血可不容易。
“你那是幾個嗎?那是三十多個!這些人本不該死,你就不怕他們去地府告你?仙官本該維護一方安定,你卻帶頭作亂,成何體統!”城隍爺怒道。
“城隍爺,我除了是鳳頭山的山神外,我還是鳳頭山上的土匪,土匪殺人再在正常不過,就是告到天庭我也不怕!”白蓮花有恃無恐地說道。
新天條她沒看過,但這不重要。
只要執掌天條的還是楊戩,她就沒什麼好怕的。
“你!”
城隍氣急,但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白蓮花是關係戶,不然也不會活著就當了山神。
像土地、山神、城隍、河神這些基層仙職,一般都是交給死人來做,為的就是斷絕與陽間的聯絡,避免出現白蓮花這種雙重身份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