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了,先生知道了後,也不是沒有怪你,要不然,他不會來參加我們兩個人的婚禮,也不可能讓你我來守住慕氏,秦露,你明白嗎?”
說完,徐辰握住了秦露的左手,左手無名指上有徐辰送給她的婚戒,就像是烙鐵一樣,滾燙一片。
是啊,她已經結婚了,還在糾結跟執著些什麼呢?
該放手了。
“對不起,我承認我的情緒是太過於激動了,以後我不會這樣了。”有些人和事物,是深深的紮在了骨子裡面,所以才會那麼的激動,可是現在不會了,她要給自己一個時間,慢慢的把那些都給消磨乾淨。
徐辰很好,她不該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才對。
“嗯,最初的幾天裡公司都很忙,去看檔案吧。”徐辰轉移了問題,那些隱晦,都是他們心頭上的傷,都是不能夠提及的。不能提及,那就沒有必要再提及。
秦露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
晚上九點,江慕年回到了酒店居住的地方,都是平常的一個養,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多了一個陸函。開啟門的那刻,兩人的視線交纏在了一起,都是漆黑的很,沒有一個要先開口說話的意思。
江慕年把手上的檔案放到了茶几上,解開了襯衫前三個釦子,在陸函的對面坐下來。
陸函收回了視線。
兩人開始長時間的沉默,什麼場面都能穩定自若的陸函,居然在江慕年的面前,有些坐立難安,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江慕年,走開,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裡,畢竟這是酒店,沒有別墅的範圍寬廣。
就在陸函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江慕年卻低低的開了口:“阿函,該找個時間見見你的父母了,我們結婚的訊息沒有告訴父母呢。”
“他們在臺灣,我不是也沒見你的父母麼。”陸函淡淡的回,江慕年都沒有那個誠意,她又何必那麼的心急?
江慕年抬起頭,對上了陸函的視線,眸光深邃湛黑,他說:“如果你想見的話,那麼明天我帶你去見,不過,對話什麼的估計你是不能如願了。”
“為什麼”這三個字在陸函的喉嚨處滾動了一遍,可是她又很快的想了起來,不能如願那是說明了什麼?說明已經去世了,在陸函的調查資料裡,江慕年是商業場上的新貴,只知道他姓江,其他的全是空白。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才會更加的危險,因為不知根,也不知底。
相比陸函,江慕年對陸函的調查結果可就豐富多了,從小到大,就好像是走近了陸函生長的那段時光一樣,倒是清楚的很。
“去見見也好,你明天喊我。”
“嗯。”江慕年給出了陸函的回答,隨後他點燃了一支菸。
煙癮犯了。
跟江慕年睡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陸函的睡眠本來就很淺,再加上江慕年昨天晚上跟她說的那些,她的睡眠就更淺了,所以江慕年一叫她名字的時候,她立馬就醒來。
江慕年說:“動作快點,要趕早上山。”
“好。”
話音落,陸函就朝著盥洗室走去,刷牙,洗臉,平日裡的那些化妝品都沒用,一臉的素顏,倒是乾淨白皙的很。江慕年見到這樣一個陸函,微微的詫異,可又很快的就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淡淡道:“素顏好看些,以後不用化妝了,保養就行,走吧。”
就在陸函疑惑江慕年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些字眼來的時候,他又給她丟過來了那些字眼。
陸函抿了唇,跟隨著江慕年走了出去。
江慕年開的車,在樂山腳下停下,車裡面,是事先就買好的菊花,他抱著那些花帶著陸函上山,那麼多層的階梯,難爬,更何況是很少運動的陸函,如此一來,就更加的吃力起來。
走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