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往子慕身上賭,就算是你敢,你認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張正一聽,四周的空氣彷彿被掏空,他雙目訥然的看向慕深。是啊,慕深向來就和慕家的人不和,只要慕深去和他們說些什麼的話,他根本就是走投無路了。不能,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急,就抱住了慕深的大腿,“慕總,慕總,您放過我,以後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慕氏,再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了。”
慕深腿上一用力,直接的踢開了張正,他拂了拂褲腳,目光冷寒的看向張正:“不忠過一次的人也就意味著他會不忠第二次,你說我何必留這樣的一個人放在身邊呢?不要試圖跟我求饒,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面,這樣的你只會髒了我的眼睛。”
張正趴在地上,企圖起身,可是發現周身傳來了鑽心的疼疼痛。由此可見,慕深剛剛使的力有多麼的重,人非草木孰能無過。
只要能改就是極好的了,可是慕深這個人根本就不曾給改過的機會,他不是無情,是什麼?
“慕深,你總有一天會為你的囂張和無情付出代價的!”張正用手直直的指向了慕深,狠狠的說道。
慕深就好像是沒有聽到,直接的邁著步子離去。
到是袁東皺了皺眉頭,說慕深囂張他不認同,若說慕深無情,到還真的是值得考究的。
袁東這樣想是有緣由的。如果說慕深是一個無情的人,為什麼在面對蘇暖的時候會流露出罕見的柔情呢?
如果因為這個單方面的原因就說他是有情的話,那慕深對秦露算是什麼呢?
畢竟秦露跟隨在慕深身邊的時間遠遠多於蘇暖,愛情雖是偉大,可是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的友情也是不容小覷的。
如此一想,袁東反而覺得他從未了解慕深了。
袁東坐到了駕駛座上,慕深早就在後座待了好幾分鐘了,慕深坐在位置上面的時候,雙腿交疊,雙手交叉著放在腿上面。即便他的目光淡然,但他周身的散發的氣質也是不容人忽視的。
一個周身氣質良好,又有魅力的男人,有時候也是會引發男人的羨慕的。袁東對於慕深也僅限羨慕,並非於其他。
但羨慕歸羨慕,他要做的事情他還是沒有忘記的。他轉動鑰匙,慢慢的啟動著車子,車行幾分鐘,袁東這才試探性的開口:“先生,秦露她……”
慕深沒有回答,過了好一會,袁東在後視鏡裡面看到慕深闔上眼,似乎是入了夢。他收回了視線,也沒打算再打擾了。
就在袁東專心開車的時候,慕深說話了,他說:“我想,有關於秦露的事情我想你該和秦露好好的談談。”言外之意的意思是:問他是問不出什麼的。
袁東沉默了,慕深說的他不是不明白,可秦露的性子執拗,如果她能聽那真的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可問題是,秦露她不聽。
“先生,秦露雖然有錯,但錯不至於就讓她走了。我還記得我和秦露剛剛跟隨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總告訴我們說人要想過的好,要想有錢就必須要靠自己的努力。因為你的這句話我們一直都沒忘,努力的跟隨你打拼,才有了我們和慕氏今天的地位。
先生,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過問你的事情,不管你怎麼樣,我都知道先生的心裡面都是有我們的,我和秦露也是一樣的。我記得三年前的時候,有家公司想高薪把我和秦露都給挖過去,但是我們都沒有過去。先生,我會勸勸秦露的,但我希望先生能給秦露一個改過的機會可以嗎?先生,我求你了。”
袁東記得,這是他第一次跟慕深說“求”這個字眼。
以至於慕深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直直的看向前方,尤顯黑暗。過了好一會,他的薄唇輕輕的啟動:“袁東,你的意思我能明白。幾年的情分擺在那裡,我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