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摟著許玲瓏入睡,她身上有幾顆痣都已經摸得一清二楚,可柳葉飛始終沒能逾越最令人心動的那條鴻溝。
不想爆是假的。
尤其是感覺身體素質稍有點好轉之後,柳葉飛有好幾次都雄糾糾氣昂昂地把武器瞄準了許玲瓏的城門。可許玲瓏總是用“醫囑”來回應,根本就不給他攻城掠地的機會,把她惹急了,她甚至坐凳子上去睡覺。
因此,柳葉飛恨死了“醫囑”兩個字。
直到5月8號。
這天一大早,蕭醫生照例來巡視病房,並幫柳葉飛做了一次檢查。
檢查完畢之後,蕭醫生和顏悅色地對柳葉飛說:“恢復得還不錯,比想象中要好,現在可以下床活動活動筋骨,再觀察個兩三天就可以出院。”聞言,柳葉飛感觸最深的就是撥開雲霧見青天。
一躺就是這麼久,去他孃的苦日子總算是熬到了頭!
等醫生護士們一走,柳葉飛一把攬住許玲瓏的小蠻腰,邪惡地調戲著:“蕭大夫說了,朕今晚可以翻牌子,愛妃還有啥可說的?”
“臣妾無話可說。”
許玲瓏笑嘻嘻地仰望著柳葉飛的眼睛,那關不住的滿園春色,令柳葉飛情不自禁地沸騰了一把,恨不得立刻將她推倒在床上。
可惜這大白天的,走廊上來來往往的護士和病號實在是太多。
最最重要的是,憋了這麼長的日子,這一戰肯定會搞出巨大的響動,為免被人抓拍,柳葉飛只好再憋幾個小時,靜等月上柳梢頭。
誰知這一等就是無限期!
被人物誌薰陶了這麼久,柳葉飛鬱悶地現自己還是沒有完全進化成人精,最少,沒有讀懂許玲瓏的心思。傍晚六點多,這小妞說出去買飯,然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葉飛打她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根本就聯絡不上。
九點沒回來。
十點沒回來。
十一點還是沒回來。
一直等到出院的那一天,她始終沒有再出現,連個簡訊都沒有,就像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過客一樣,擦肩時莞爾一笑,從此各奔天涯。
吳夢一大早就來接柳葉飛出院。
等收拾完東西,見柳葉飛還像根木頭一樣站在窗前黯然惆悵,吳夢催道:“完呆沒有?走了。”
“再等等。”
“你又跟我犯賤是不是?”
吳夢的聲音不大,語氣甚至平靜得有些出奇,但話裡的意思還是刺激到了柳葉飛,令柳葉飛意識到就算自己再等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今天,除了吳夢,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來接他出院。
他轉身賠著笑臉對吳夢說:“就是在這住久了,突然要走,有點不習慣。”
“賤人!”
吳夢白眼一瞪,隨手把揹包扔在柳葉飛手上,轉身就走。
柳葉飛始終保持著那絲心痛的微笑,他感覺自己是真的長大了,居然開始反省自己的過失,並覺得“賤”這個字,對自己造成了嚴重的汙辱。區區一個“賤”字怎麼能概括大館長的節操呢?明明還需要四字字的輔助沒心沒肺!
回想住院的這段日子。
柳葉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就他媽一不折不扣的混蛋。跟玲瓏在一張床上睡了那麼久,居然一直沒問她家在哪裡,也沒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甚至連她姓什麼都不知道,就只知道她叫玲瓏。
至於那些什麼卓文君私奔和紅拂女夜奔的歷史故事,更是想都沒想過要看。
每天腦子裡除了想著怎麼跟她上床之外,就沒裝別的東西。
也難怪她會突然消失。
等出了醫院大門,吳夢把蘭博基尼開了過來。見柳葉飛上車前還探著一腦袋四處亂瞄,她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