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一毫的力氣;劍鋒直指對方面門;在對方格擋的瞬間;透過快速遊動;在攻擊姿勢根本沒有任何變化的情況下;劍光發生了位移;從側方刺入對方的臉腮;並把大半個面門轟飛。
“混賬”那些武士目眥欲裂;他們萬萬想不到蘇唐會暴起殺人;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抽出武器。
蘇唐的身形再次掠起;劍光閃動;一個個武士接連仆倒;有的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動作;甚至什麼沒看清;便已被劍光斬中。
能越階構成威脅的;不僅僅是那剛剛死掉的魏行舟;死在或者間接死在蘇唐手裡的大宗師;已經有好幾個了;鬥士級別的修行者更是完全不夠看。
位置在最後的兩個武士嚇得魂飛魄散;知道情況不妙;立即轉身向林中逃去;他們的選擇倒是正確的;可惜只跑出幾步;一道淡藍色的光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出;接連洞穿他們的身體;射在樹林邊的一棵大樹上;一層層霜花沿著樹於蔓延開來;而那兩個武士僵硬在原地;化作銀白色的冰雕。
另一個宗師級的流浪武士見識到蘇唐可怕的殺傷力;可這時候再想服軟已經晚了;他眼角瞥到不遠處的梅妃;猛一咬牙;縱身向梅妃的方向激射而去。
還有兩個武士也比較機靈;脫離戰團;一左一右撲向梅妃。
蘇唐懶得追擊;視線落在潘樂和禮虹身上;他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徹底滅口。
那宗師級的流浪武士距離梅妃已經不足五米了;他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喜色;同時也在為自己的睿智而驕傲;打蛇要打七寸;只要控制住那個柔弱的女人;他應該就能安全了。
梅妃有些懊惱的咬住嘴唇;欺負人麼?太可惡了
那宗師級的流浪武士探手抓向梅妃的頭髮;就在這時;梅妃向前踏了一步;恐怖的靈力波動陡然炸開。
如果是大宗師間的對決;上來就釋放自己的最強攻擊;是很愚蠢的;但對那宗師級的流浪武士而言;卻是一個無解的絕境。
因為浮空的慣性;他就像撲火的飛蛾般;衝向爆開的鞭勁;身形也在瞬間被瓦解了;跟上來的兩個武士;也同時化作無數飛濺的血肉。
潘樂和禮虹已經不會動了;儘管發現蘇唐看向他們的目光閃爍著殺機;想為自己辯解;想討饒;可舌頭象石塊一樣僵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至於反抗或者逃走;在梅妃出手後;他們已放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寶藍從林中緩步走出;一直走到潘樂近前;上下打量了潘樂幾眼;冷笑道:“你也配做一名苦行者?”
在寶藍看來;只要內心還夠純淨;還沒有放棄苦行者的信仰;那麼肯定會察覺到蘇唐的氣息波動
只不過;寶藍第一次遇到蘇唐時;蘇唐只是個鬥士;所以能感應到蘇唐的身份。而現在蘇唐可以很輕鬆的隱匿自己的波動;等到蘇唐動手;潘樂又被殘酷的殺戮場面所震懾;沒有機會去感悟徽章的變化。
蘇唐終於做出了決定;收起大正之劍;向來的方向走去;寶藍又一次瞄了潘樂一眼;轉身跟在蘇唐身後。
很快;蘇唐等人消失在樹林中;只留下了一地的死屍。
潘樂的臉色陣青陣白;死去的畢竟是他長時間相處的夥伴;心中自然有一種蒼涼感;呆立良久;側方突然傳來響聲;那兩個被凍結的冰雕砸倒在地面上;潘樂猛地被驚醒了;猶豫一下;鬼使神差的向蘇唐等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表情麻木的禮虹身體抖了抖;她的心情異常複雜;在同伴們威脅蘇唐時;她怒髮衝冠;如果不是人數上過於劣勢;她有可能先動手;至少在她倒下之前;絕不允許同伴們作出恩將仇報的醜行。等到蘇唐把人殺得於於淨淨;她又感覺蘇唐做的太過分、太兇殘;可她又不敢指責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