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陳紅梅道:“老桑調出公安局和王橋有關?”
譚星海就點了點頭。
陳紅第道:“這個王橋還真不簡單呢!是邱家的一條好狗。你的臉傷又是怎麼回事?”
黃頭髮小邱繼續說道:“當時譚哥看不過去了,就招呼了兩句,說得也很客觀。那個王橋根本不聽勸,很兇狠的罵我們多管閒事。還撲上來打我們,我的鼻血、頭髮都被他打傷了。這人長得高大,我打不過他。”
譚平在一旁道:“別說了,我們自認倒黴。小李要和這樣的人談戀愛,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如果不是當時小邱擋著我,我也要挨拳頭。”
這一套說辭是經過研究的,專門針對父親和母親的弱點。如果很直白地說王橋的壞話。或者說潑髒水過於明顯,會讓人生經驗豐富的譚星海懷疑。他們利用與李寧詠的糾葛來抹黑王橋,這就達到了很好的效果。
譚星海原本就和邱大海有矛盾,對王橋本就沒有好感。此時知道王橋還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還動手打自己兒子。以前是沒有好感,現在是很有惡感了。
原本處於譚星海這個位置,王橋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以前完全沒有放在眼裡。現在被兒子添油加醋的擺了一道,他對王朝的印象變得很深,知道了他牽涉到梁強案子。現在被貶到了昌東檔案局。
這對於王橋是極為不利的。
在父親面前給王橋撒了藥,也就達到了譚平的目的。譚星海不僅是自己父親,還是靜州市委副書記,參加書記會和市委常委會。有發言權的。他們平時並沒有多少機會參與到靜州政治生活,但是處於權力人物的身邊,能用一些迂迴的辦法來影響一些人的命運,這就是權力人物身邊人的可怕之處。
在有些人的想象中,官員子弟是天生就具有權力。每個人都有難處,官員子女同樣如此。他們想發揮“衙內”的威力,也需要磨練和成長。平時在大家耳中聽到的只是少數手段了得的官員子弟,但是生活中有更多默默無聞的官員子弟,隨著時代波浪在飄浮。
早些年,山南市縣領導要為兒女謀私利,主要做法是把兒女們送到國有工廠。隨著時代變化,後來把兒女放在政府機關。市場化大潮湧起後,有少數官員子女憑藉父輩影響力在市場上淘到了第一桶金。這些淘金者給後來的官場子弟們作出了一個榜樣,官員子女經商者的數量開始多了起來。
譚平和邱謂這類官員子弟也正在努力地形成自己的勢力和圈子,這個過程也很難,並非一蹴而就,並非想象中那麼容易。依賴父輩的權力是有侷限的,畢竟只能透過間接的方法獲得能力,而且父輩任職是有年限的,一旦權力過期他們也都成為過時人物。
譚平將邱渭送出家門時,邱渭道:“這一下夠王橋喝一壺,如果你爸將王橋打入另冊,至少在你爸任職內,他很難翻身。”
譚平在路燈光下臉色顯得更加蒼白,蒼白得很是陰沉,他雙手放在褲子口袋裡,道:“弄了王橋,我還是沒有成功的感覺。現在那些社會人都能開公司賺錢,老八還想著找你爸要渣土工程,我們也別鬼混了,籌款搞一個公司,利用老爺子們還在崗位上,多賺錢,免得他們下臺後,我們全都歇菜。”
王橋完全沒有料到一次偶然發生的小事,會深深地影響到自己。他只是在心裡猜了猜姓“譚”的身份,很快就將這事丟在了一邊。
黃毛和老八離開兩個小時以後,晚餐才結束。
王橋有些猶豫自己的去向,要麼回工地,要麼在靜州和李寧詠見面。在衛生間小解的時候,他做出了回工地的決定。如果與李寧詠見面,談的肯定是如何找關係調動單位,如何尋找向上爬的機會,在梁強案沒有結束的情況下,邱大海作為市人大副主任都沒有辦法,自己更沒有過硬的關係改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