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安夫人一說起她來心裡便生了許多恨意,她咬牙切齒的道:“就是因為太聰明瞭,才會存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蘇秀雅輕輕嘆了一口氣後道:“我以前是不信那些的,所以聽到那些個傳聞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如今聽姑母這般一說,我倒是信了。”
安夫人聽她的話中有話,當下忙問道:“怎麼呢?是不是她又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倒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蘇秀雅的眸光裡有一絲光華閃動,片刻間已隱隱可見淚光,她輕聲道:“我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其實也是她一手造就的。”
“什麼?”安夫人的眼裡滿是不解的道:“你的事情又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
“楚老爺出殯那一日,我去送楚老爺,卻意外的聽到她和世子的對話,我才知道世子對她早就起了異樣的心思。而她之前和世子相遇時,說的卻是我的名字,所以世子那一日才會去杜府搶親,我是替她受過的。“蘇秀雅一邊說著話,一邊抹著淚,那模樣當真是是楚楚可憐。
安夫人聞言大怒道:“難怪我以前瞧著世子對她不同於其它人,對她也是極為關心,之前也曾疑心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只是想著她是個聰明人,遠溪待她也不薄,她斷然是做不下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如今才知道,她竟早就做下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這樣做,欲置遠溪於何地?又如何對得起遠溪!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敢揹著遠溪在外勾三搭四!無恥啊無恥!不行,我得告訴遠溪!”
蘇秀雅見安夫人動怒,忙拉著安夫人道:“萬萬不可啊!這件事情我雖然早已知道,卻一直不敢告訴任何人,一則這話雖然是聽他們兩人無意中說起的,可是必竟是沒有任何證據。再則我如今已是這副模樣了,而小表哥又極愛小表嫂,斷斷不能再讓他們兩人的感情給毀了!”
安夫人咬牙切齒的道:“楚晶藍那個賤人平日裡就是陰毒至極,做事從來都不留半點情面,這一次又將子軒害得如此慘,我安府是斷斷不能容下她的!”說罷,她又扭過頭看著蘇秀雅道:“你就是心善,平日時從不與任何人結怨,事到如今竟還要護著她!”
蘇秀雅輕聲道:“我已極苦,又豈能讓其它的人也跟著受苦?再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我如今已成了這副模樣,又豈能再害了她?再說小表嫂以前的名聲便不是太好,若是再經此一事,只怕以後都沒法做人了。姑母心疼我是好,可是千萬不可再追究往事了,就算小表嫂真的和世子有染,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再則她如今已是王府的郡主,世子是她哥哥,世子又遠在南疆的戰場之上,和她只怕再無可能,姑母就睜只睜,閉隻眼,當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你這個傻孩子!”安夫人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道:“這件事你怎麼能一人承受?”
蘇秀雅輕聲道:“我也不是一人承受,我只是覺得事已至此,就不要再傷害其他人了。而且我想小表嫂也不會再和世子發生任何事情了……”
“我以前就不同意遠溪娶她!”安夫人恨恨的道:“只是擰不過遠溪!怪不得以前連城不要她,如今看來卻是還有其中的緣由,連城是聰慧的緊,可是遠溪卻是個蠢鈍的!之前有世子,之後還不知道有什麼人!她這樣的女人是斷斷不能留在安府的,就算那件事情已經沒有任何證據,可是卻不代表其它的事情沒有證據!我一定要讓遠溪休了她!”
“姑母萬萬不可啊!”蘇秀雅忙道:“如今小表嫂已是郡主之身,若是冒然休她,只怕會得罪王爺,日後王府若是怪罪下來,那如何是好?”
安夫人聽到她這一句話時,心裡平靜了一些,洛王之威她是領教過的,如今又哪裡真的敢和洛王府做對。再則安老爺一直勸她和楚晶藍好生相處,楚晶藍是安府和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