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下這麼重的手揍我,你還想不想全殲蔡瑁草包麾下的三萬荊州軍了?”
“我太低估了陶賊對主公的仇恨啊!”這是諸葛亮發出的哀號,不過諸葛亮也顯然是冤枉了可憐的劉皇叔,如果不是他提前八年出山,陶副主任也許還真不會對劉皇叔下這麼重的狠手。
再怎麼想不通也晚了,陶副主任率領的主力大軍已經在源源不絕的趕到戰場,並且毫不猶豫的加入戰鬥了。而看到了陶副主任的帥旗,劉皇叔也徹底的絕望了,只能是領著諸葛亮施展自己最拿手的沙場保命絕招,扔下還在激戰中的隊伍。領著身邊還能指揮的隊伍,帶著屁股後面的滾滾黃沙,簡直就象是飛一般的向來路逃命了。
不過劉皇叔這一次想要逃命,也沒以往的那麼容易了,機動速度絲毫不在劉皇叔逃命速度之下的君子軍隊伍,早已迂迴到了皇叔軍隊伍的後方,重騎兵難得早早投入近身戰場,衝殺皇叔軍的大股敗兵,輕騎兵則以弓箭玩命招呼皇叔軍將士,還專門挑騎馬和穿著盔甲的皇叔軍將士招呼。一箭比一箭射得狠。也一箭比一箭射得準,讓一個接一個的皇叔軍基層將領落馬而死, 也讓一個接一個穿著盔甲的皇叔軍將領中箭倒地,失去了指揮的皇叔軍隊伍也更加的混亂。
戰場上的局勢完全就是一面倒。數量、質量和經驗都佔著絕對優勢的徐州軍隊。完全就象大人揍小孩一樣的狂毆可憐的皇叔軍隊伍。也象殺豬宰羊一般的輕鬆屠殺幾無還手之力的皇叔軍將士,直把皇叔軍殺得是屍橫遍野,血流滿地。在這種情況下,又是在這悲劇的開闊戰場上,皇叔軍隊伍不要說是扭轉局勢了,十成中能不能有兩三成逃回大營也是一個大問題了。
追殺隊伍中已經響起了活捉大耳賊的口號,崩潰的皇叔軍士兵也已經逃得漫山遍野都是,騎著戰馬的劉皇叔身邊計程車兵也已經是越來越少,距離蔡瑁大營卻還有著二十幾裡的路程,不過這也難不住逃命經驗豐富的劉皇叔,麻利的跳下戰馬後,劉皇叔迅速從戰馬後面的包裹中拿出了兩套普通士兵的軍服,一邊更加麻利的給自己更換軍衣,一邊向諸葛亮吩咐道:“孔明,快,你也換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我帶你撤退,戰馬別要了,騎馬太顯眼。”
猶豫了一下,諸葛亮終於還是默默下馬準備更衣,一邊下馬一邊悶悶不樂的說道:“主公,亮對天發誓,從今以後,絕不會再讓你受一次這樣的委屈……,啊!”
“怎麼了?”劉皇叔大驚,趕緊攙起跌下戰馬的諸葛亮仔細一看時,劉皇叔的臉色頓時白了,因為諸葛亮右腳的腳踝部位,不知何時已然插上了一支羽箭,流矢的箭鏃直入關節內部,破壞了關節結構,雖不致命,但右腳卻是已經徹底廢了!
“主公,亮的腿殘了,你走吧。”精通醫術的諸葛亮也明白自己的傷勢情況,強裝著微笑要求劉皇叔先走,一雙清秀雙眼中卻還是滲出了淚水。
劉皇叔倒是很想扔下諸葛亮逃命,可是考慮到諸葛玄在劉表面前的受寵程度,還有諸葛家族身後的勢力,劉皇叔還是默不作聲的斬去箭桿,飛快替諸葛亮套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後把諸葛亮攙上了戰馬趴在馬背上,牽著馬韁苦笑說道:“孔明,走吧,能不能逃得性命,就看我們的運氣了。”
諸葛亮流出了眼淚,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謝主公,此番若能活著回去,亮必然替主公找回這個公道。”
劉皇叔在逃命方面的運氣與經驗確實不是蓋的,帶著諸葛亮也沒有直接往西逃命,只是專挑人員稀少的地方亂竄,脫離了混亂戰場,就馬上把諸葛亮放下戰馬,自己揹著諸葛亮步行逃命,遇到徐州軍隊追擊逃進草叢,還幾度鑽進了許昌百姓挖掘的引水溝渠,弄得滿身都是泥汙,更加不容易吸引徐州軍隊的注意,而徐州軍隊卻還是傻乎乎的只顧追殺皇叔軍大隊,也還是不怎麼留心單獨逃命的皇叔軍士兵,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