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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部分

來回回就這麼幾樣,完全只拿靠數量和人命往上堆,可是橋蕤的守城手段卻是讓他們大開眼界和叫苦不迭,眼看荊州軍的飛梯大量搭上城牆時,橋蕤的令旗一揮,城牆頂端的上百架夜叉擂立即紛紛砸下,既重且沉還長滿尖刺凌空砸來,被砸中的荊州士兵當然不是命喪當場,就是慘叫著摔落雲梯了。

夜叉擂用了,開始在徐州士兵拖拉下往上收時,荊州士兵趕緊用鉤戈反拽,遲滯徐州士兵的收擂時間,掩護同伴重新向上攀爬;然而城牆上卻又潑下了無數燒得滾燙的金汁,被潑中的荊州士兵不是被燙得鬼哭狼嚎,就是被燙得哭爹喊糧皮肉生泡,更有幾個幸運兒被燙中頭頂面門,連頭皮都被燙熟,一扯就即連皮帶發脫落,露出白生生的頭蓋骨,嚎叫著死得苦不堪言。

還有火幔,這種成本極高的墨家守城武器這個時代已經十分少見,但是用來對付大批蟻附上城的敵人卻是神效非凡,寬長數丈的火幔熊熊燃燒著從天而降,象是把柴桑城牆變成了一片片的火牆,來回晃盪間,被烈火燒中的荊州士兵紛紛全身起火。哭喊慘叫著從高處摔落,更有大量飛梯被火幔引燃,變成了一架架火梯徹底報廢,連累上方的荊州士兵繼續向下跌落。

除此之下,徐州軍的守城武器少不得還有羊頭石、連枷和生石灰瓶等物,不過相對這些常見的守城武器而言,更讓荊州軍叫苦連天的,還是整個天下絕無僅有的柴桑城下銳鐵杙,這種造價昂貴的鐵製地刺破壞極難,既干擾了荊州軍的有序攻城。也成了每一名蟻附士兵的最大噩夢。一旦從城上摔下砸到這種銳鐵杙上,荊州士兵即便不死也是重傷,蟻附戰才一個多點時辰,就有一百多名荊州士兵慘死在了這銳鐵杙上。更有兩個幸運兒是屁股坐在了銳鐵杙上。被活生生的釘入腹腔。坐在地上哭喊震天,活生生的痛死。

攻城兩個時辰後,賴恭麾下的四千步兵就已經輪流發起了一次蟻附攻城。但取得的戰果卻幾乎是徹底為零,除了在遠端武器的對射中殺死了一些守城士兵,還沒能有一名士兵衝上柴桑城頭,自軍反而還付出了近千傷亡,雲梯車和攻城車等大型攻城武器也被燒燬大半。見此情景,著急旗開得勝拿一個開門紅的劉琦難免是勃然大怒,派人賴恭道:“一個時辰內,再不能登上城牆,軍法從事!”

聽到這道死命令,賴恭也沒了辦法,只能是硬著頭皮親自發起衝鋒,帶著剛輪換回來的隊伍全軍衝鋒,身先士卒的殺向柴桑城牆,後面劉琦又毫不猶豫的命令愛將甘寧率軍五千跟上,等到賴恭隊伍衝上城牆就立即進攻。

很可惜,賴恭的這次衝鋒仍然是等同自殺的衝鋒,在守備嚴密又守城物資極度充足的情況下,賴恭隊伍連碰上城牆的機會都得付出無數人命的代價,就更別說衝上城牆頂端了,居高臨下的柴桑守軍佔盡地利優勢,以各種各樣的守城武器有條不紊的打擊敵人,把賴恭的隊伍壓在柴桑城牆根下根本就抬不了頭,同時賴恭隊伍的最後兩架雲梯車,也很快被徐州軍的燕尾炬和火箭燒燬,在護城河邊上變成了兩座巨大的火堆,徹底失去了攻上城牆的機會。

見登城已經無望,賴恭只好是無可奈何的下令撤退,不讓士兵繼續在柴桑城下白白送死,結果劉琦也不含糊,立即就把賴恭當眾打了五十軍棍,又命甘寧隊伍發起衝鋒,要求甘寧務必在日落前攻上城牆,為自軍開啟前進道路。而與此同時,柴桑其餘三門的攻防戰也非常激烈,但是因為其餘三門的徐州軍工事更加完善的緣故,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劉琦甚至都不敢去詢問其他三門戰況——在這麼嚴密的守禦面前,偏師戰場想要開啟突破口的可能實在太小了。

輪到甘寧的隊伍攻城時,開始的戰況和之前賴恭攻城時差不多,都是你攻我守的攻拒戰,荊州軍的攻勢雖然猛烈,卻始終奈何不了守備嚴密的柴桑守軍,被死死擋在城下前進不得。而到了守軍習以為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