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要來了?
什麼時代?
誰的時代?
不知道,反正對於趙宋來說,現在是有錢的時代。
賭坊老闆規矩的令人難以置信。
他就像是案板上的肉。
待宰的羔羊。
回到了屋子裡面之後,什麼多餘的事情都沒有做。
就是準備銀票。
乖乖的等待那人上門。
“大爺,這是五萬兩銀票,其餘的散碎銀票,我能籌集的都籌集了,其餘的都是一些散銀。
大爺,您要是滿意,這些都是您的了,要是不滿意,我再想想辦法。”
賭坊老闆是真的快要哭了。
他是看清楚了,自己這是遭了災禍。
單純就是自己運氣不好。
沒法子的事情。
遇到了就是遇到了,他就祈禱這麼多錢,能將自己的命買回來。
他就祈禱,對方說話算數,除此之外,他是真的沒有什麼法子了。
報官?
不敢。
他真不敢。
以他這麼多年在江湖上混跡的經驗來看。
眼前這人,肆無忌憚,百無顧忌。
那說殺官就殺官。
眼睛都不眨一下。
人不在乎官府權威。
就算最後,有人將他就地正法了。
可到時候他自己也死了。
錢沒了,只要他還有賭坊,他就能繼續賺錢,可是要是他的命都沒有了,給他報仇有什麼用?
人都死了,就算是後來官府將這個悍匪明正典刑。
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都死了,就算是給他報仇了,他又能怎麼樣?
他是能夠享受到還是能感覺到啊。
連給身後的那些地頭蛇報信的想法都沒有。
賭坊老闆老老實實的將銀票拿了出來。
“到底是賭坊,一個鎮子裡面的賭坊就有這麼多銀子,真是有錢。”
趙宋忍不住說道。
厲害的。
五萬兩銀票,最多就是一百兩——一百兩,五十兩,三十兩,十兩,這商號的銀票就是這樣發行的商票,五萬兩商票,一般的地方還放不下,要一個箱子。
趙宋點了點頭,他還要了一個褡褳。
將銀票塞了進去。
將這些銀票放在了裡面,拱了拱手,算是謝謝。
想了想,趙宋離開之前又抽出來了幾張一百兩的銀票,塞在了賭坊老闆的懷裡。
“算是茶水費,大晚上的,你也辛苦。”
趙宋說道。
“不敢,不敢。”
賭坊老闆這是真的手足無措了。
一時之間,他被眼前這個神秘人給搞不會了。
趙宋擺擺手,沒搭理這賭坊老闆,就去睡覺了。
他睡覺的地方是一家車馬行,有一個大通鋪。
不過趙宋不睡裡面。
趙爻也只是坐在地下的椅子上。
似睡非睡。
趙宋找到了裡頭的趙爻,將自己今天見到的事情告訴了他。
趙爻聽到了趙宋的形容,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他真沒有見過。
沒聽說過這回事情啊,專門撿別人的骨頭,這是拿骨頭幹嘛去?
“老朽我從未聽到這樣的人。”
趙爻說道。
趙宋點了點頭,回道:“那你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摸了摸肥肥老鼠。
肥肥老鼠依舊是滾燙無比。
趙宋摸出來了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