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想,還喜歡瞎琢磨。”王爺眼睛沒有離開書,“生個女兒和生個兒子對於我來說都一樣,只不過這裡面真正鬧心的是陳敏和他爹。沒能一舉得男恐怕她還得再接再厲的來糾纏,好在她是個大家閨秀,不至於像秀園那樣出了月子就急頭白臉的。”
怪不得王爺不喜歡二夫人。但是聽他這樣評論自己的媳婦和孩子,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這皇家的人真是難以理解,如果是我得了個女兒,指不定得怎麼樂開花兒呢!
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王爺放下書好笑的說:“你這是什麼表情?以為我就不疼自己的閨女了嗎?我只不過是煩那些女人們的心思,她們只顧自己那點小算計,從來不管當前是個什麼局面。”
“不信,這要是位小少爺,你肯定衝過去了。”
王爺大笑:“你當我在幹嘛?我在給閨女取名字呢。”
“啊?起好了嗎?叫什麼?”
“未萱。她生在未時,陳敏的院子裡又種了很多萱草。夏天的時候萱草花開很美,希望閨女能人比花嬌。”
萱草……那不就是黃花菜嗎?我癟著嘴不置可否。還以為王爺能給起個特好聽特有意境的名字呢,“你偏心眼兒,二小姐的名字比這個好聽多了。”
王爺的表情很奇怪,招手叫我過去,人到跟前被他一拉抱個滿懷。
“偷偷告訴你啊,絲韻的名字不是絲竹之韻,是絲瓜之韻的意思。”
崩潰了……二小姐是絲瓜?
“犀香苑裡沒有種絲瓜啊!”為毛你要給姑娘起個這樣的名字啊!!
王爺憋著笑:“因為她生出來特別瘦,就一個長條兒,而且額頭上還有塊青胎記,我怎麼瞧著怎麼像個絲瓜。後來那胎記是下去了,閨女還是瘦瘦的一長條兒,你不覺得我給起的很貼切嗎?”
“不覺得,我還是理解成絲竹之韻吧,剛才你的話就當沒聽見好了。”
臉上被連著親了幾下:“行行,你愛怎麼想都行。走吧,過去瞧瞧我的小未萱去,免得你總跟我擺臉色。”說著又來掐我的臉:“有空兒你得再去跟鄧春秋學學,這麼長時間了還學不會掩飾心思,這小臉兒趕上奏摺了,什麼都寫的清清楚楚的。”
不甘示弱的一把回掐住他的:“我就是跟你這個樣子,和別人的時候厲害著呢!”
估計王爺長這麼大也沒被多少人掐過臉,看著在手裡變形了的俊臉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王爺握住我的手:“怎麼這麼涼?”
“沒事,總管叫大夫來看過,說是脾虛給開了方子。我天天都喝著呢,不礙事。”
每次我的身體上有點風吹草動,他即使不在明面兒上關心也會私下裡吩咐人照顧,這種被惦念的幸福感很美妙。但過分的小題大做我就覺得很尷尬,所以小毛病什麼的都是趕緊吃點藥掩飾過去,免得這份‘在意’落成別人指摘我的話柄。
王爺也明白我避諱的是什麼,當下不再多言只是又抱了一會兒才放開:“平時多打打拳,那些細節不用太在意,他們來這兒是看風向的,喝了什麼茶吃了什麼點心未必會留心。你是伺候我的,旁的人不用管。”
話是這麼說,蹲在副總管的位置上想不管也不行啊。
我想,他應該能看出我是應付性的點頭答應,不過也沒再說什麼。於是跟在他身後一起去敏夫人的院子,看望那朵剛剛出生的黃花菜……
就在王府沉浸在小姐誕生的喜慶氣氛裡時,市井間因為六王妃舊年撞死的那個幼童再次沸騰。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件事是王妃一手謀劃的。這段時間六王妃行為收斂了許多,很少再聽到她有滿街亂逛或者折騰新玩意兒來刺激京城老少的神經這種笑話了。
和外務管事閒聊,果然是死了孩子那家兒人又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