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妻還談不上大恩大德。姓胡的口中所說大恩大德,說的應該是那隻蛐蛐兒吧。” 錢飛聳聳肩:“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來歷。” 馮瑾不肯相信,說:“可是它為什麼那麼能打?” 錢飛略微解釋了一番自己的經脈操作,說:“它能打,是因為我理順了它身上的資訊素、甲殼素,不是因為它本身有什麼特殊。” 如此精細的經脈操作,與境界高低無關。 三女也都認為只有自己在狀態最好的時候可以挑戰一下,恐怕十次裡有九次會失敗,讓可憐的蛐蛐兒爆體而死。 這不由得讓她們對錢飛的實力再度刮目相看。 李木紫說:“我還以為蛐蛐兒是在毒蟲林裡捉的,在跟我們失散的時候。” 馮瑾說:“毒蟲林的厲害蛐蛐兒,錢老闆打不過的吧?我認為一定是在湖仙廟捉的。” 錢飛說:“那就是胡員外自己的蛐蛐兒。” 三女愣住。 錢飛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壓扁的空竹籠,說:“花廳裡那麼多蛐蛐兒,已經死了十幾只,在那種時候,多一隻少一隻他根本顧不過來。” 李木紫覺得頭髮簡直要一根根豎起來了,驚懼地說:“你把他自己的蛐蛐兒,賣給他兩萬兩銀子?” 淨草驚歎,笑著舉起大拇指:“羊毛出在羊身上,好活兒。” 馮瑾眼圈紅了,說:“難道不是在湖仙廟捉的嗎?胡夫人的一縷香魂,有一部分寄託在了蛐蛐兒上。她活著為老公鞠躬盡瘁,而死後仍然在為老公奮戰……” 怪不得你剛才格外不肯相信蛐蛐兒是平凡蛐蛐兒,原來腦子裡一直在想這種事啊! 錢飛打了個寒顫:“我真的是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