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部長就算了;偏偏小妹記憶深刻;之前她還見過這個帥官員救過自家大大。而現在這位帥官員就坐在工作室簡陋的沙發上,喝著一杯一塊錢一包的茶包跑出來的茶,對著他們傻站著的四個人友好地點頭:“坐啊;不要客氣。”
小妹覺得自己神經有點不正常,她問旁邊的許濤:“為什麼會是部長親自來;這種小事情不是最多就是個打雜的過來跑跑腿嗎?”
“我怎麼知道。”許濤嘴上這麼說著;卻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林瑞。
林瑞似乎也很震驚;臉上的表情百轉千回,又是尷尬又是害羞又是驚喜,許濤還看見那個盯著一腦袋雞窩頭的宅男不能自控地用手扒拉了一下頭髮。
無論怎麼看都是大事不妙啊!
詹曉軍坐在沙發上猶如是這家工作室的主人,朝四個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的傢伙招了招手,再次友好地說:“坐下再說吧。”
不明就裡的大海首先坐了下來,小妹也趕緊拉著許濤坐下,詹曉軍對面的沙發被三個人擠得滿滿的沒有一點餘地,於是他非常自然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林瑞,你坐這邊吧。”
小妹的腐女細胞又一次生長,她低聲問許濤:“他兩果然認識!你看大大的表情!好受!”
“受個毛線啊!”許濤做了個“虛”的手勢,“別亂說話。”
林瑞糾結地看了詹曉軍,撅著屁股坐到了沙發的最邊邊,儘量地和詹曉軍保持距離。
詹曉軍放下茶杯:“你們的故事構思,我可以看看嗎?”
小妹馬上拿起自己手上的分鏡開啟為詹曉軍講解,沒說兩句詹曉軍就不滿地說:“你這麼說我看不是很清楚,”他拿過小妹手上那份分鏡遞給林瑞,“咱兩一個方向,你來跟我說。”
原本縮在沙發邊的林瑞被理所當然地拉到離詹曉軍更近的位置,林瑞渾身僵硬地指著一個分鏡開始講解:“我們打算用一個拉頁來畫出整個軍隊的宏偉形象。”
“哦?再說說。”詹曉軍自然地把腦袋湊近林瑞,離林瑞只剩一拳的距離。
噗!小妹聽見自己心中的腐女之魂在噴湧鼻血。艾瑪這明明就是個腹黑攻在調戲彆扭受啊!實在忍不住了小妹再次拉著許濤小聲說:“我發誓他們兩絕對有問題!”
許濤不耐煩地捂住了小妹的嘴。難道他看不出來嗎?詹曉軍明明就是故意的。而且來勢洶洶。
林瑞明顯已經招架不住,邊說邊臉紅,耳朵已經完全熱了,偏偏詹曉軍還在他脖間的位置說話,貌似很認真的在討論:“這個地方不好,要換一種方法,不能造成民眾對我們的誤解。”
誤解?現在這種狀況我比較容易誤解好不好。林瑞心中的小人在咆哮,大爺我現在渾身都發熱了好不好!
許濤看出林瑞不對,趕緊站起來主動說:“詹部長,看過分鏡要不要來看看我們的人設。”
“好啊。”詹曉軍也站起來,很自然地拉起林瑞走向林瑞的工作臺:“林瑞,你給我看看。”
毀了!明明是想把詹曉軍拉開的,為什麼那混蛋反而趁機把林瑞拉走了,許濤一臉鬱悶,小妹也站起來,扯了扯許濤的袖子:“喂,你在幹嘛?”
“你不懂。”許濤皺了皺眉頭,看著林瑞滿臉通紅地坐在工作臺上,詹曉軍自己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林瑞的旁邊,手還放在了林瑞的椅背上。
對同一副場景,小妹卻在心中不停的撒花,她把許濤拉到一邊:“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許濤趕緊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幹嘛這個反應。”小妹嫌棄地看著許濤,“你想當忠犬攻?”
“攻個屁!”被小妹一說,許濤不好再看林瑞,只好悶聲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詹曉軍一邊靠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