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歡樂在心裡像被攪拌機一樣混合在一塊,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最好把他放在碗裡燉了吃掉,才能一解自己心頭之恨。
詹曉軍拉著他往旅館裡走,一邊拖著他一邊還得拉著行李,手裡很重,臉上卻是滿是笑意盈盈:“是嗎?我還以為你有了兒子就不要老公了。”
“那能一樣嗎?!兒子,兒子能……”XXOO四個字還沒出來,林瑞就徹底紅了臉,自己想說什麼呢,這才剛剛和詹曉軍見面,自己就把理智丟到太平洋了嗎?
又拉又拖的總算把罵罵咧咧的林瑞扯回了房間,詹曉軍把東西都狠狠地丟到一邊,把林瑞拽到了床上。
“你也罵夠了,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
“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詹曉軍把林瑞丟到床上;自己靠在門邊喘著氣;也不知道是因為趕路累的還是被林瑞給氣的,他脫下了外套丟到一邊;露出裡面因為長途旅行變得有點發皺的白襯衫以及身上格子的修身馬甲。
看見詹曉軍寬闊的肩膀和倒三角的身材;林瑞忽然有些莫名的緊張和尷尬。
“那個,曉軍,你冷靜一下……”
林瑞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詹曉軍把身上的馬甲隨手一扯,金屬的扣子被崩開;他大踏步的朝林瑞走了過去。林瑞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腰||身已經被他緊緊的固定在懷裡;他灼熱的唇緊跟著一刻未停的貼了上來,用力的吮吸著林瑞的雙唇,林瑞被死死的壓迫住,動都動不得。
那吻猛烈而兇殘,林瑞明白,那絕對是帶了懲罰性質的。
他知道詹曉軍怪他,怪他自作主張還自欺欺人,不願意坦白心事面對自己,有事也不願意跟詹曉軍商量。他也知道詹曉軍怨他,怨他在異國他鄉受了委屈,明明孤清寂寞卻什麼都不說,反而耍著小脾氣話不說清楚就掛了他的電話。
可是林瑞也恨恨地咬了牙根,箭當時不在弦上,誰知道會有那麼窘迫的結果?再說了,就算是他耍脾氣在先,詹曉軍還不是一樣幾天沒來一個電話?!氣往上衝血往上湧,林瑞一個掙扎,狠狠的反吻回去。
用力過猛,林瑞的牙差點就咬到詹曉軍的舌頭,兩人的嘴唇在碰撞中險些要泌出血來,唾||液中帶著腥鹹而溫熱的味道,林瑞不管不顧的用力回應著,順便手舞足蹈地在詹曉軍的懷裡肆無忌憚地掙扎。詹曉軍估計也被激怒了,死死地按著林瑞,就是不讓林瑞掙開。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個大半月沒見面的男人活像一對打架的公雞,撲騰著翅膀玩命的互啄著,打架多過像在接吻。
腳下一個不穩,詹曉軍重重的滑倒在床上,用力地壓在林瑞身上,林瑞使勁推他,他紋絲不動著,還是死死的抱著林瑞。
林瑞聽到詹曉軍壓抑著欲||火的聲音,低啞,甚至帶著些怒火:“就你這慫樣,以後還能不能過下去了!”
林瑞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惡狠狠的盯著他:“就你好!什麼都是你對!我做什麼都錯!”被詹曉軍壓著,林瑞說話只能憋著一口氣,卻也出乎意料地順溜,“我什麼時候不想跟你過了!你不知道我天天多想你嗎?!你以為一個人躺在床上自己解決很爽嗎?!你不知道我多想被你上嗎?!”
林瑞看到詹曉軍的胸膛一起一伏,眼睛裡有微弱的光芒忽暗忽亮,死死的盯著他,抿著嘴,然後忽然勾起嘴角,扯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像是隻終於得逞的惡魔。
完了,地上挖了一個坑,他卻自己笨得跳下去了。林瑞腦海裡浮出一個要命的場景。
“刷拉”一聲,林瑞慌亂萬分的看著詹曉軍一把撕開他的襯衫,嘴裡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又一把擼下林瑞的腰帶甩到一邊。
林瑞“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