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籟,你摸摸哥哥的頭,這裡,對,還有這裡,都被砸腫了?出血了沒?沒出血就好,不然天籟就再也見不著哥哥了?天籟你幫哥哥問問老白,他這般對我,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見樓天籟氣色良好,樓天遠稍微放下心來,接著便聲淚俱下,極其賣力的向樓天籟告狀。樓天籟和酈師白清早醒來之後,竟然相視一笑?相視一笑?太刺眼了?樓天遠心裡各種羨慕嫉妒恨?於是乎,樓天遠要竭盡所能的醜化酈師白的形象,竭盡所能的離間樓天籟與酈師白的關係?
酈師白從美人榻下來,優雅的理了理衣裳,聽著樓天遠的話,滿目愕然,不等樓天籟發問,酈師白便疑惑的道:“機關?樓郎你說我房門口有機關?”酈師白走到臥室門口,四下裡檢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狐疑的瞅著樓天遠道:“樓郎,你又做噩夢了嗎?”
除了內室外室兩扇門被踹歪,屋子裡的一切皆井然有序,哪裡有什麼機關的蛛絲馬跡?
樓天遠冷哼道:“一整夜的時間,用來毀屍滅跡,綽綽有餘。”
問時說為。最後望了樓天遠一眼,酈師白什麼也沒說,也未向樓天籟解釋什麼,默默的轉身出去了。
酈師白臨去的那眼神,彷彿是在說,樓郎,念在咱們多年朋友的份兒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丞相府並不缺修兩扇門的錢。
酈師白無聲勝有聲的背影,令樓天遠汗毛直豎,果然回頭看時,見樓天籟用異樣的眼神瞅著他,樓天遠登時有嘴說不清了,“天籟,你要相信哥哥,昨天夜裡,哥哥真的中了機關,老白早有預謀哇?哥哥的頭上,無端端腫起了兩個小籠包,難道是哥哥自己往桌角上撞的?天籟啊,你年紀還小呢,或許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不過沒關係,天籟你分辨不清,還有哥哥給啊,哥哥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蛋,哥哥告訴你,老白,老白他就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話說男女有別,怎能同房睡覺??對不對?雖說老白並未把你怎樣,可是這事兒若傳了出去,天籟你會被戳脊梁骨的,今後要如何抬起頭來做人?”
“哥哥,你怎麼這樣啊……”樓天籟緊緊皺著眉頭,滿臉的失望之色,“我只說了一句哥哥沒禮貌,哥哥不悔改也便罷了,為何還要誹|謗丞相伯伯呢?”
說了半天,小天籟非但一句都沒聽進去,反而覺得他的人品有問題??樓天遠額角青筋一蹦一蹦的,若非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幾乎就要腦溢血而亡了。
樓天籟想到什麼了,頓覺自己做得不對,愧疚的摸了摸樓天遠的頭,憂心忡忡問道:“哥哥,你撞哪兒了,腫麼會這樣嚴重?”
樓天遠:“……”天籟的意思,是認為他撞了腦袋,撞傻了??
樓天籟自責的道:“對不起吖哥哥,哥哥撞了頭,混淆了記憶也屬正常現象……”
樓天遠當場噴了一口黑血。
樓天籟:“哥哥……”
樓天遠起身,邊向外走邊道:“妹妹你再睡會兒,我找老白談談心。”
樓天籟舒服的躺在被窩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哥哥太囉嗦了啦……”
院子裡,尚書大人與丞相大人扭打在一起,倆人滾作一團如膠似漆難捨難分,迎著清晨小涼風兒,微生宗純精神飽滿步伐輕快來到丞相府,一隻腳踏進院門,另一隻腳還在外頭,展眼瞧見這般激情澎湃基情四射的一幕,哇地驚呼一聲,身子一歪,差點沒跌個狗啃泥。
太重口味了?遠哥哥和白哥哥太重口味了?大清早的都不知消停,竟然在院子裡玩兒這出?微生宗純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聽聞煞風景的驚呼,尚書大人與丞相大人停下動作,一齊望向院門口,微生宗純皮笑肉不笑,“路過路過而已,遠哥哥白哥哥,你們繼續,哈哈,繼續。”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