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軍職人員,必須遵守。
“請國王放心,第十七軍誓死完成任務!”
耿奎目光銳利堅決的雙腿併攏,筆直如松的朝著國王趙懿敬軍禮。
趙懿見耿奎如此的忠心耿耿,心裡面也很欣慰。
看來這天下還是趙家的,一二百年之內休想有人奪走。
“耿奎,你父親耿三水可是猛將,與太祖國王征伐天下,功勳滿身。”
“你是他兒子,你可不要對不起你父親的名聲,也不要給耿家丟人!”
趙懿開始以私人關係論話,開始動用真實的情感。
耿奎聽到國王提及到了自己的父親,他臉上也不禁露出了懷念之色。
老父親死的早,七十歲的時候就沒了,距離現在至少三十年了。
自己是老爺子的寶貝疙瘩,老爺子近五十歲的時候才有自己這麼一個兒子,把所有耿家的人脈關係都交給了自己。
然而他自己的確不太爭氣,當年還屬於京城一流家族的耿家,現在只能算是二流了。
國王如此鼓勵他,讓他感受到了一抹暖意。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將自然為君賢者忠!
“請國王放心,卑職絕不辜負您的期望,也不給耿家丟人!”
耿奎又敬了一個軍禮,這一次敬軍禮的更多是對趙懿這個人,而不是國王。
趙懿微微一笑,朝著耿奎的肩膀拍了拍。
“這次行動結束後,你的位置也該動一動了,在第十七軍五年了吧?你準備一下來接替禁軍之位吧。”
“王成肆在禁軍統領位置也有一年多了,也該外放鍛鍊一下了。”
趙懿笑著朝著耿奎開口,見耿奎驚訝錯愕的表情,他只是神秘莫測的擺了擺手道:“快回去準備吧。”
“是!”耿奎面色漲紅的激動敬軍禮,然後轉身離開。
禁軍統領,自己要成為禁軍統領了…
他心裡面激動到無法自拔的程度。
途中,他看到了完成任務回來的王成肆。
兩個人走了一個對臉。
“耿叔,你這是?”
王成肆疑慮不解的望著耿奎,兩個人差了一個輩分,他自然要恭敬一些。
然而他的耿叔只是盯著他笑,目光又頗為古怪,然後耿奎離開了。
“怎麼了這是?”王成肆搖了搖頭,實在是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