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遇到了一個岔道,整整七條!
白娘娘牙齒磨得咯吱作響:“這小畜生,是投錯胎了吧?這麼多岔道,它不該做黃皮子,該去做穿山甲!”
王渾也開始罵罵咧咧:“它是把整座山挖空了嗎?這麼多岔道,整個一密室!關鍵是,那山包也不大啊,它就不怕把山挖塌了?”
我有些無奈,跟他倆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岔道不是它挖的,而是建造墓穴的工匠挖的?”
這麼大的工程,以那畜生的能耐,又要外出騙人,又要改造整座墓的佈局,還要挖地道……它也忙不過來啊。
白娘娘眉頭緊皺:“你要這麼說,它應該也沒多少時間熟悉這裡頭才對。這裡邊這麼複雜,它得繞多少圈,才能記得住?”
王渾聞言,一拍腦袋:“不對!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遇到這麼多岔道啊。以那山的規模,要是真有這麼多地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不可能沒遇到!”
白娘娘扭頭瞪了他一眼:“趕緊算,別想這想那兒的!”
下一秒,她又擺擺手:“算了算了,等你算出來,咱們連那黃皮子的屁都聞不上,就算在這次算出來了,下次指定還遇到。咱們直接兵分三路,直接闖吧!”
說完,她不再多言,隨便指了條道,就衝了進去,一眨眼就沒了影子。
我伸出手,張開嘴巴,卻晚了一步。
這傻娘兒們的倔脾氣又來了!
這種時候,我們就該待一塊兒才對,真要是被分開了,那黃皮子指不定得有多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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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渾也有些哭笑不得,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媳婦兒,可真是個莽撞人。”
王渾雖然憤怒與被那黃皮子算計,被困於此地,還差點被坑死幾次,很想報仇,但他並沒有因此失了理智。
在他心裡,保命第一位,報仇往後說。
結果,白娘娘撒腿就跑了。
我嘆息一聲,指了條道:“甭說了,我選這裡,你呢?”
白娘娘都這樣了,那乾脆都分開吧。
反正我們各自的本事都不差,就算遇到麻煩,小心一點,短時間內,也不會出什麼事兒。
王渾卻拒絕了,拖著羅盤說:“都這樣了,我還是踏實一點,算清楚再走吧。”
我也不說什麼,把他一個人留下,進入了我選的一條道。
不過,我一直記得先前的猜想,所以留了個心眼,把走的路都記下了,甚至還會留下些記號。
之後,我又遇到了不少岔道,每次都留下記號,才進入其中。
走著走著,我停了下來。
按照那黃皮子的速度,它要是真想跑,這會兒,我們是指定找不到了。
既然如此,與其無頭蒼蠅似的亂闖,不如……回去驗證一下我那猜測?
想到這,我轉身折了回去。
不出所料,我往回走時,再次遇到岔道。
這原本不應該,因為我們來時,那岔道就跟分叉的樹枝一樣,是從一枝分出多枝,不斷延伸出去。
可現在,眼前卻又多出了許多岔道。
不用猜,一定是那黃皮子出手了。
:()剝皮匠,蛇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