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中警鈴大作,不斷提醒自己,不能隨波逐流。
“你放開我,放開我!”
在他懷裡掙扎著,我也是急了,一腳就踩在陸承北腳背上。
他吃痛“嘶”了一聲,後退了一步,抓住這個空檔,我趕緊伸手拉門。
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遠離這裡,遠離陸承北。
“嘎吱”,門終於拉開一條縫。
“砰”,下一秒,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撞上了。
我的頭頂上方,按著一雙大手。
彷彿能感受到背後那人身上傳來的熱氣,我頃刻一動都不敢動。
陸承北,恐怕真的生氣了。
“你想逃到哪裡去。”
不溫不熱,不緩不急的語調,從陸承北的口中說出來,卻有種無窮無盡魅惑的能力。
喉頭有些發緊,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這時,陸承北大手往下,他特別輕描淡寫地抓住我握在門把上的手。
沒有想象中的強硬手段,陸承北表現除了難得的耐性。
能感覺到手背覆上什麼溫熱的東西,是唇,陸承北就像舞會上要邀請舞伴一樣,在我的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我的眼眶一下就紅了。
沒有為什麼。
這是我們第二次在這棟房子裡翻雲覆雨,上一次彷彿生離死別。而後來卻發生那種事。
我特別痛恨自己,為什麼不管陸承北此前對我如何過分,只要一見到他的人,彷彿什麼都可以被原諒。
我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如果硬要給自己找一個藉口的話。
那就是,我貪戀他的身體,也習慣他的身體。
這並沒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