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跟寶利還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犯不著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了葛柏女兒的失蹤案,去跟寶利較勁。
他跟寶利叫板,一旦失敗,那就是把自己的前途都搭上去了啊。
沒有必要。
“你說的有道理。”
鍾文澤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看天花板:“但是,我是一個警察,很多事情我可以做,可以不做。”
“但這件事我必須要做。”
他的語氣嚴肅了幾分:“葛柏警司貪汙進監了,但是他十五歲的女兒沒有,他女兒很乾淨,在我眼裡,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港島市民。”
“我掌握的資訊指向了寶利,那麼我就得去查他,這跟我未來的前途沒有任何牽扯。”
說到這裡。
鍾文澤伸手指了指一旁掛著的警帽帽簷上的徽章:“我這麼做,不考慮任何功利,只求對得起我身上的這件衣服。”
他一甩手,轉身看向了窗戶外,語氣堅定:“我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成了差人,那我就要對得起我的身份,為港島市民服務。”
“哪怕他是總警司,有問題,該查還是得查!”
背光下。
鍾文澤的身影好似變得更加高大了好幾分。
清晨的太陽昇起,金色的陽光穿透窗戶,傾撒在他的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戰甲。
他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在辦公室裡,久久不去。
“!”
李主任聽到這裡,眼角不由睜了睜。
看著鍾文澤的背影,整個人心裡不由肅然起敬,就連眼神都充斥著幾分敬意。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啪!”
李主任用力一合腿,皮鞋重重的踩踏在地板上,衝鍾文澤的背影敬了個禮,眼神也更加堅定了幾分:
“鍾sir,你是一個合格的差人!”
“這件事,我全力幫你!”
說完。
他挺直著腰板,大跨步轉身往外面走去。
“謝謝。”
鍾文澤的聲音響起:“你也是一個合格的首席調查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