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自己釀酒,不跟提利爾家族做生意,雷諾斯基直接損失了一大部分生意,最近幾年,奎恩斯還開始擴大酒水生意,開始和伊斯特拉高地許多領主聯絡,雷諾斯基要是還能高興得起來,那就是傻子了。如果不是東方人開闢蘇茲達爾河戰役,雷諾斯基早就想透過大公爵之手,幹掉奎恩斯了。
“提利爾閣下,大家今日能來王國莊園,都是託了東方攝政王的福”奎恩斯說了一句不軟不硬的話,便低著頭站在一株雲杉之下。奎恩斯說話還是挺有智慧的,現在東方人當家作主,大家都是一樣的,誰比誰高貴?你雷諾斯基要是覺得高人一等,有本事別來參加宴會啊。雷諾斯基臉上陰晴不定,惡狠狠地盯了奎恩斯一樣,卻沒再說什麼。
臨近午時,基輔城的大人物們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大家找到相熟的人湊在一起,小聲議論著,誰也不知道東方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陣樂聲響起,一身金色錦袍的趙有恭在三娘和蕭芷韻的簇擁下走出城堡,二女全都一身盛裝,貴氣逼人。趙有恭身姿挺拔,相貌堂堂,行走間虎虎生風,神色平淡,不怒自威。常年的殺伐生涯,渾身散發著一種暴戾氣息,目光掃過,那些斯拉夫貴族們無不心悅臣服。其實這些貴族們不服也不行,形勢比人強,如今整個伊斯特拉高地,就只剩下弗拉基米爾還在負隅頑抗了。
趙有恭出場後,莊園中立刻安靜下來,之前還在交頭接耳的貴族們無不垂著頭,噤若寒蟬。看到這些貴族恭敬地樣子,趙有恭只是微微一笑,他可不認為這些基輔貴族真的就這樣心甘情願的臣服下來,但是不需要太在意,只要有強大的實力再加上利益結合,還怕這些貴族翻出什麼大風浪來?領著蕭芷韻和三娘走到高臺之上,身後八名侍衛手持寒光閃閃的騎兵刀,“本王便是大宋攝政王,從今往後,基普羅斯十八公國,將只有本王的聲音。。。”
趙有恭語聲中氣十足,蓋壓千古,他說了很多話,其中更多的是要求。自有翻譯將這番話複述一遍,莊園中的貴族們一開始不覺得什麼,慢慢的有些人臉色有些變了。等到弗拉基米爾拿下後,基普羅斯全境將以漢語作為官話,同時取締天主教主導地位,信仰自由,基普羅斯不再承認教皇的統治,不再存在宗教兵馬,無論天主教還是東正教,只有傳教權,沒有參政權。自政策頒發後,二十年內釀酒行業歸官方,只有朝廷下發官商憑證後,才能釀酒,並且每一年釀酒量有所限制。這些政策頒發同時,還將下發十個官商路引,憑藉路引,在與西伯利亞以及大宋中原腹地商貿交流時可以免除關稅。當然路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貴族富商們可以捐獻牛羊、糧食等,排在前十的自然能拿到路引。排不進前十的,只能許給官方憑證,有了官方憑證,便可以和那些持有路引的人進行合作。
一系列政策頒佈下來,有人喜有人憂,可以說這番政策,趙有恭也是思考了許久才想出來的。基普羅斯經過常年戰亂以及大瘟疫之後,糧食短缺,最要命的是青壯年死了七七八八,大量的良田變成荒地,短時間內糧食問題將成為困擾基普羅斯的根本問題,所以限酒令勢在必行。去除宗教的合法參政權,也是必須要進行的,趙有恭可不希望自己統治的地方還有一幫子宗教暴徒,宗教對西方世界影響深遠,不把宗教勢力擁有的暴力權剔除,以後的日子別想安穩。像以前的鐵錘騎兵團,日耳曼人的聖十字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