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國的處境非常不妙,失去鳳羽郡後,宋江大軍順利推進,兩天後就逼近了大理城,如今段正淳只能祈禱柴氏趕緊動手了。相比較戰事緊張的大理國,大宋卻平靜了許多,尤其是東京汴梁城,不知什麼時候,這座古老的城市再次散發出那種獨有的青春氣息,展示著朝氣蓬勃的繁華。蕭芷韻的日子過得很清閒,沒事去南苑打打獵,或者陪著師師下下棋,這麼多年,就屬這段日子過得最為輕鬆愜意了。今日陽光溫暖,蕭芷韻又拉著師師下著棋。很多時候,蕭芷韻都不明白趙有恭為什麼對師師另眼相看的。一介歌姬,何德何能總領汴梁事物,可接觸久了,蕭芷韻也就懂了,當然,也不得不佩服趙有恭的眼光。
師師出身卑微,但是她有種與生俱來的聖潔,長髮挽起,額頭光滑,美目神采奕奕,嘴角抿著,那份孤傲,更讓她顯得英氣勃發。師師將汴梁的事情打理的非常好,近兩年,她漸漸將手裡的事情分給孟玉樓和芷蘭以及胡錦平等人,各種事處理的更是得心應手了。纖指點點棋盤,蕭芷韻探著身子,神色中帶著幾分詭詐,吐氣如蘭道,“師師,今晚上陪姐姐哦!”
刷的一下,師師的臉色紅的像個大蘋果,這些年師師積威日盛,處理的事情多了,性子也成熟了許多,可很少有事情能讓她神色大變呢。放下棋子,師師鼻子裡發出一種輕哼,美目白了蕭芷韻一下。一想起最近晚上發生的事情,臉上就燒得慌。其實這事要怪,還真得怪趙有恭,長久政務纏身,從遼東到長安,已經好些日子沒回過汴梁城了,蕭芷韻和師師等人可都是正常女子,需求得不到滿足,蕭芷韻就琢磨出些歪門邪道。在蕭芷韻的強迫下,師師半推半就的上了蕭公主的床,玩起了百合花的遊戲。蕭公主膽子可是通天的,食髓知味後,就養出了一絲惡趣味,因為她一想起師師蜷縮在榻上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夜色降臨,月光灑落庭院,楚王府很大很寬闊,就在王府後院一間繁華古樸的房間裡,上演著一幕動人的情景。只見榻上三名女子相互糾纏,好不羞人,蕭公主摟著師師上下其手不說,還把芷蘭拉下了水,三個美人嬌喘吁吁,****半裸的樣子,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會心跳加速。玉足搭在榻沿,肉鋪鋪的足趾翹著。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三個女人全都呆住了,尤其是蕭芷韻,簡直又羞又氣。這種閨房之樂可是不能讓別人看去的,要是傳揚出去,她蕭公主以後還怎麼統領千軍萬馬,芷蘭揹著身,不知具體情況,嚇得趕緊拉過錦被往身上裹。
門口站著一個男子,他同樣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三個美人,因為這一幕實在太過香豔了。終於看清了來人,師師受到井下的心情總算平復了許多,只是羞意爬上來,恨得把頭埋進被子裡,看著來人,喏喏的小聲道,“官人……你怎麼來了?”
來人可不就是趙有恭嘛,想想也沒什麼稀奇的,大半夜趕往楚王府後院闖,還敢不經允許推開房門的,除了楚王府的主人還能有誰?脫去帽子和披風,趙有恭哭笑不得的看著三個美人,“這沒想到,你們挺會玩的,到底是誰教你們的,是蕭阿娜那個野丫頭?”
聽著趙有恭的聲音,師師和芷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羞得低著頭,蕭公主卻是大膽了許多。一看不是別人,蕭芷韻拍拍高聳的胸脯,瞪起了杏眼,“你這個死人,來也不說一聲,平白嚇人。看著做什麼,還都是你害的,你要是個男人趕緊滾過來。”
趙殿下臉皮子直抽抽,今晚上要不降服這匹胭脂馬,他趙某人以後別抬著頭做人了。勾勾手指頭,蕭公主心領神會,赤著完美嬌軀,踏著秀美玉足來到了身前,勾著趙有恭的脖子咯咯笑著。師師和芷蘭半張著小嘴,都被蕭芷韻這份大膽驚住了,原來蕭姐姐以前是這麼玩的,怪不得能幹出這麼些膽大包天的事情。
趙有恭也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