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恭動作溫柔,當刺破那一層隔膜時,念奴兒秀眉緊蹙,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地纏住了男人的腰。
“疼。。。”
落紅點點,似朵朵梅花,幾聲呻吟,是來自天堂的餘音。
第一夜,總是不堪征伐的,念奴兒早早沉睡過去,而趙有恭卻有些難受,因為腹中的火氣還沒有完全瀉掉呢。
春風浮動,一輪彎月掛在樹梢,同樣的月光,同樣的夜晚,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感受。
如果說念奴兒感受到的是一片火熱,是一片激情,那李師師感受到的卻是一片孤獨。
彎月遙遙,悠悠的汴梁河畔,升起的是一種無邊的孤獨感。看著那一份熟悉的風景,師師竟然好害怕,有那麼多人捧著,卻依舊感受不到半點溫暖,子時的夜風,猶如一柄柄寒刀刮在臉上。
一條流浪狗匆匆跑過,師師竟抿嘴露出了幾分苦笑。
原來自己與那條流浪狗是如此的相似,流浪,流浪,是不知歸路的遠方。她孤獨、寂寞、彷徨,可是一切,卻只有在無人的黑衣裡才敢表現。
一生中有過心儀的人,錯的是那人枉為聖賢。
周邦彥啊周邦彥,她的周先生,當初為何就不敢上前一步呢?這君君臣臣,虛情假意,看得多了,也看累了。
當太陽重新升起,趙有恭已經邁步於汴梁河畔,此時的他衣冠楚楚,風度翩翩。
昨日風景不可留,今日佳人在床頭。
邪邪一笑,趙有恭伸手摸了摸小腹,好餓啊,真是失算,早知道的話就留在擷芳樓裡吃點東西了。仔細想想,念奴兒真的挺有味道的。
趙小郡王吃幾個包子,也沒人敢找他要錢,小三狐假虎威慣了,在西市上走一趟,就順手弄了點熟食。眼看著趙有恭包子沒了,小三趕緊遞過了搶來的肉餅,“公子,剛出鍋的,熱乎著呢!”
“好,三兒,你這眼力勁兒見長啊,不錯,不錯!”
“哪裡,公子說笑了,那還不都是公子教導有方?”
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趙有恭如此人物,還能指望幾個狗腿子是啥好貨色?
回到王府時,就看到府門站著一隊禁兵,領頭之人看上去還是個小官呢。
驗看趙有恭走來,全都立身行了一禮,“小人鐵閂營都頭毛文宇,奉聖上之命,前來護佑楚王府!”
“嗯,免了,好生做事,本王不會虧了你們,小三兒,給幾位兄弟點買酒錢!”
小三展眉一笑,將兜裡幾串錢丟到了毛文宇手上。有打賞,十幾個兵丁自然是眉開眼笑,免不了又是一通馬屁話。
原本人氣不太旺盛的楚王府,突然間多了一隊禁軍,倒是增加了不少生氣,只是趙有恭心中除了冷笑外,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以後再想偷偷溜出王府,可要更加小心了。
是夜,大約丑時時分,趙有恭悠悠睜開眼,小聲喊了喊,確定暮春暮雪睡熟後,悄悄地點了二人的穴道。
雖然毛文宇將二十名禁兵分成了兩隊不斷巡視,但依舊擋不住趙有恭。
離開王府,不多時就來到了城南的小院,翻過牆頭,本以為還要敲敲門的,誰曾想獨孤求敗居然正在院子裡耍劍呢。
獨孤求敗當真是天下絕品怪人,大晚上的站院子裡練劍,腦袋被驢踢了?
張嘴想挖苦下的,誰知還未站定,獨孤求敗突然右手一甩,猛地擲出了那柄寶劍。寶劍猶如閃電,直衝趙有恭面門而來。
心中暗罵一聲娘,趙有恭不敢怠慢,頭一低,趕緊蹲在了地上。
“獨孤兄,小弟得罪你了?”
趙有恭雙目圓瞪,要不是拿不下獨孤求敗,現在就拿根繩子把他綁了抽鞭子。
話音落下,人還沒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