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和公孫康愁得飯都吃不下,趙小郡王卻悠然自在的去了擷芳樓。
念奴兒早就等著了,她穿著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粉紗,白皙如玉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澤。她左手撐著頷首,右手放在香臀兒上,五根纖指不斷撥動,輕輕划著薄薄的輕紗,修長的**糾纏著,粉嫩的美足微微弓著。趙有恭呼吸越來越沉重,那雙眼睛再也離不開美人的身子,他發現,美人竟然沒穿肚兜。
“官人,奴家好熱呢。。。。”
檀口微啟,小小的香舌粉紅誘人。
趙有恭再也忍不住,關上房門就竄向了床榻,不知怎地,今日念奴兒似乎很興奮,一直都佔據著主導地位,到了最後,還不依不饒的雙腿纏著男人的腰肢。
“美人,你今日是怎麼了?”
念奴兒送上香吻,略有些神秘的笑了笑,“官人,你不知道,今日奴家好高興?”
“為何?懷上了?”
“呸,說甚子話呢?”掐掐趙小郡王肩頭的軟肉,念奴兒偎著他的胸膛,動情道,“那李師師竟然羨慕奴家呢,咯咯,這麼多年,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哪怕是花魁大賽時,她都沒有羨慕過奴家的!”
“不可理喻,鬧半天,就為這點破事?”
“哼,官人好生無趣,難道不值得開心?”
趙有恭暗自搖頭,伸手戳了戳念奴兒的額頭,“有什麼可開心的,你要是能給本王生個一男半女的,那李師師還不得羨慕死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念奴兒有些恍然,痴痴地問道,“官人,可是真的?你真的願意麼?”
“這叫什麼話?你若真能給本王生個娃,本王還能不高興?”
“咯咯,不管是真是假,奴家開心。。。。。好官人,歇好了麼。。。。。奴家要。。。。”
美人說要,趙小郡王能說不給,翻過身,咬著美人的耳朵,輕輕笑道,“一會兒莫喊停,今日官人就要制服了你這小妖精!”
帳中一切不為外人道也,等到第二天朝陽初升,念奴兒睜眼時,才發現床上之人早沒了身影。對此,念奴兒閉目一笑,那傢伙又是半夜溜走了吧,還真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偎著枕頭靠在榻上,念奴兒輕輕梳弄著散亂的長髮,直到此時,她依舊不知道該不該和小郡王坦誠相對,不過至少,昨夜小郡王的話真的打動了她的心。要一個孩子,多麼普通的話,可這種話,任何嫖客也不會說的,哪怕官家再寵李師師,也不會說這種話的吧。
正如念奴兒所想,趙有恭確實半夜便離開了擷芳樓,相國寺的案子如此蹊蹺,總是要查上一查的,當然他查案子可不是為了破案,只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撈到點好處罷了。
這次來,王語嫣的臉色總算比之前好了許多,看來獨孤求敗應該讓她給家裡去信了。
庭院中,獨孤求敗像個飲酒賦詩的豪客,王語嫣像個斟酒奉茶的婢女,趙有恭很懷疑,獨孤求敗到底是怎麼跟孟金玲解釋的,難道孟金玲就不吃醋?
“獨孤兄,孟家娘子沒跟你翻臉?”
“為什麼?”
“為什麼?腳踏兩隻船,是個女子都要跟你翻臉!”趙有恭心中一陣嘀咕,有時候何止翻臉啊,碰上木婉清那樣的,你敢娶一個,她就殺一個。
“你表妹!”
獨孤求敗一句話,把趙有恭整的心頭一怒,瞪著眼哼道,“你表妹的,獨孤兄,小弟是招你惹你了?”
“蠢貨!”
獨孤求敗端著酒杯仰望天空,臉上依舊是一副刻薄相。
趙有恭實在理解不了獨孤求敗的話,當即伸手解了王語嫣的啞穴,“小娘子,這位獨孤大俠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語嫣坐在石桌旁,嘟著嘴回道,“獨孤先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