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天麼?奴家覺得好久了,咯咯!”
抽手轉身,香臀兒迷人,走了兩步,念奴兒轉過頭,粉嫩的小香舌舔舔淡唇,似乎吸允著什麼東西一般。
趙有恭覺得下身火熱火熱的,連額頭都開始冒汗了。
念奴兒悄悄地走了,卻留下趙小郡王渾身難受,這股邪火沒處發,只能先憋著了。回到殿門,李師師依舊神色淡然的站在門口,雖是一身藍色錦袍,依舊掩蓋不住那份別樣的風采,冷豔如霜,美眸似水,靈動中帶著幾分落寞。站在她身旁,好像重新融入了冰窟中,哪怕是七月的夏日,依舊感受不到半點炎熱。
如果真的將李師師摟在懷裡,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不過也只能想想,趙佶的女人,誰敢動呢,除非不想活了。
“小郡王,奴家可以走了麼?”
“哦,你是?”
趙有恭倆眼一眯,一副不認識你的樣子,李師師冰雪聰明,哪會不明白趙小郡王是什麼意思?心中生氣,可也不願在這種地方久待,秀眉皺起,玉手便在袖中掏出了一張交子,“夠了?”
“原來是師師啊,莫怪,莫怪,快請,哎,大鬍子,你還愣著幹嘛,趕緊讓路啊!”
趙小郡王這一聲輕喝,差點沒把謝大鬍子嚇尿了,他要知道此人便是李師師,打死他也不敢攔著的。如今京城之中,誰人不知李師師是官家的女人,只不過沒人敢明說罷了。面對那張交子謝無敵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只能退後兩步,弓著身子哆嗦道,“李大家。。。。謝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
“拿著吧!”
丟下一張交子,李師師平靜的離開,只是心中真的像表面那般平靜麼?
有人怕她,可真的是怕她麼?怕的是官家吧,如果哪一天,她人老珠黃,沒了官家寵幸,誰還會怕?日光炎炎,溫暖了所有人,卻永遠感染不了她李師師的心。紅塵萬丈,滾滾流光,她一心追求素雅,到最後才發現還不如念奴兒活得瀟灑。
今日來這相國寺,無非是想弄清楚那首《定風波》出自何人之手,最終還是徒勞無功,念奴兒只告訴了她一句話,“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是啊,既然知道了也是無用,又何必多問?
那一年,因為她,周先生遭貶,害了一人,又何必再害一人?
人,永遠都是這樣,也許看似團結,可當有一個人做了逃兵,那這份團結便會轟然倒塌。李師師帶頭交了香火錢,其他人也無法倖免,不同的是他們可沒有那麼輕鬆了,謝無敵問清各自家世,逐個定價,總之越有錢就越值錢。
聽朱璉說著相國寺的傳說,趙有恭也是聽得津津有味,不多時,勘探現場的趙鼎便大汗淋漓的找了過來。
“趙郎中,勘察的怎麼樣?”
“難,看手法,絕非常人所為,具體情況,還要看後續調查。不過殺人無非仇殺、情殺、劫財,只要順著查下去,總能查到的!”
趙鼎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不過趙有恭心中卻是不以為然,正常情況下如此查不會有問題,不過這個案子,可就不是殺人這麼簡單了。
“趙郎中辛苦了,本王會讓公孫主簿全力配合你的,若有需要,儘可找公孫主簿,我開封府絕不推辭!”
聽趙有恭這話,趙鼎心中就罵開了,這不是明顯的要甩手麼,本來查案應該是開封府的事,現在倒好,成他趙鼎主查了。不過趙鼎也沒法生氣,人家永寧郡王都說開封府全力配合了,難道他還能說不行?
趙有恭順利做了甩手掌櫃,苦的自然是公孫康了,自從趙小郡王上任,他這個主簿就成了最忙的人。好在每個月得到的紅包最大,否則,公孫康真怕堅持不下去。
第一天,匆匆而過,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