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各媽。當趙殿下的命令下達後,當真是皆大歡喜了。那些州縣官兵也不想在梁山殞命呢,被退回去也好,回到故地繼續作威作福,豈不美哉?而張知府以及齊州府上下官員也是大為高興,最近這幫子兵痞可沒少惹事,每次都是張知府自掏腰包,如今兵痞們走了,能不高興麼,唯一要擔心的是,這些人走了,單靠定**,會不會人手不足呢?
齊州各路兵馬返回原處,張知府是高興了,可遠在梁山的吳用和宋江卻皺起眉頭。他們原本指望齊州亂局能困趙有恭一段時間呢,誰能想到這位趙殿下如此乾脆,竟然下令遣散兵馬,只留定**在齊州。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多有些出乎意料的。原本齊州就像一個四處漏風的破房子,雖然能住,你修修補補,也得過段時間才能安穩下來。可人家趙有恭不是普通人,人家不修不補,乾脆把老房子推倒,另外買了座新房子。
傳說中這位秦王殿下行事無跡可尋,這次總算是領教到了,吳用緊皺著眉頭,手指不斷敲著膝蓋,“哥哥,趙有恭不是好相與的,沒了那些州縣兵馬拖著,說不定很快定**就該有所動作了。說不定今後半年的時間,官軍都要圍困梁山水泊了,所以得多準備些存糧才成。”
“嗯,軍師所言甚是有理,為兄這就想辦法多籌措些糧草!”
趙有恭坐鎮齊州府,大名府那邊也有了動靜,宣和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夜,張叔夜領三萬精兵分三路分別進駐子路鎮、竹口鎮和範縣。張叔夜來勢洶洶,又有呼延灼兩千騎兵助陣,梁山方面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不過好在張叔夜並沒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僅僅是為了西進威逼梁山似的。
本來官兵大軍圍剿梁山,兵災就在眼前,周遭百姓該害怕擔憂才對的。而實際情況是。老百姓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渾沒受到半點影響。老百姓們都看準了,這次官兵還是會草草收尾。而在陽穀縣裡,更是一副繁華景象。夜色下,費衛古一身員外袍晃晃悠悠的進了獅子樓,這獅子樓專門有個雅間是為費知縣準備的,平時的時候這間房鎖著,也只費衛古來了夥計才會開啟。像往常一樣,坐在雅間沒一會兒。就有一個錦袍男子進了屋。
這男子生的面白如玉,相貌俊雅,高高的身高,配上那濃濃的眉毛,倒有種俠義男兒的威風,只是,那男子笑容有些詭詐,頭上還帶著多小紅花,看上去分外不協調。這位相貌俊雅,風流倜儻的人。便是那位名動京東路,陽穀縣裡魅力無限的西門大官人了。
平常風流公子多半拿把騷包的摺扇。但西門大官人不同,他手裡攥著兩個雞蛋大小的圓形玉石,走起路來兩腿叉開,那架子看上去比費知縣都有氣勢。
“哈哈,費哥哥,兩日不見,你這風采更是往昔啊!”西門大官人不僅有副好相貌,有著好手段,更長著一張巧嘴。
費衛古似乎很喜歡這些奉承話,拱著手回禮道,“哈哈,西門老弟,為兄這風采亮不亮,可還不都看老弟的麼?快坐吧,與為兄說說,這次又有什麼好買賣?”
西門慶讓小廝在外邊守著,親手關上了房門,他坐在費衛古對面,伸手入懷,掏出一封信推到了費衛古面前。那信封厚厚的,一看之下,費衛古心裡就打了個突突,這次西門慶給的可真多,想來要做的事情也不簡單啊。
“西門老弟,不知這次要運多少?”
“四萬石,都是從南邊大運河運過來的,經柳河碼頭轉運他處!”西門慶說的很簡略,可費衛古還是能聽明白的。他處是哪裡?無非是梁山罷了,以前運糧的次數也不少,但從沒有一下運過這麼多,費衛古還真有點怕。想了想,最終還是貪慾佔了上風,他將信封往懷裡一揣,端著酒杯,臉上含笑,幽幽道,“西門老弟,最近秦王殿下到了齊州府,他的眼睛盯得可是很緊的,所以你我當多加小心才行。”
秦王殿下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