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柴可言聽到後邊有動靜後,轉過頭看了下,就琢磨出是怎麼回事了。柴可言也不理會阿九,讓青梅躲在自己身旁,不無譏諷的冷笑道,“凌哥兒,你可真會管人。連個丫頭都敢這樣囂張了。”
趙有恭也是尷尬的很,阿九這丫頭,真發起瘋來,誰都管不了,只是一鞭子算好的了,這丫頭沒拔刀子就算不錯的了。不過這會兒也得敷衍下柴可言,於是招招手,喚過阿九,伸出兩根手指頭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肩頭,“以後別玩馬鞭子了。瞧你這準頭,連根鞭子都耍不好。”
阿九嘟著嘴。很不寧遠的點了點頭,關中的風有點大,阿九的帽子又有點歪,這一點頭,歪帽就順風掉了下來,好在趙有恭眼疾手快,一伸手將帽子撈在了手中。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換個小點的帽子,就是不聽,整日裡瘋瘋癲癲的,著實。。。。”話說了一半,卻又停住了,趙有恭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丫頭,不知為何,竟有點恍然了。
狂烈的秋風中,阿九盤著的長髮瞬間散開,像一團濃黑的烏雲。精緻的瓜子臉,不是很白,卻透著一點健康的紅潤,小嘴嘟著,粉唇很薄,此時的她就像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小公主。比起以前,阿九的身子豐潤了許多,也不再是那種稚嫩的平板身材,胸脯微微鼓起,雖還是嬌嫩,卻已經是個女人了。
原來,從未真正的留意過九丫頭,近兩年時間,她已經從原來的假小子,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阿九並未看懂趙有恭的眼神,她還以為身上又有什麼不妥呢,低著頭檢查一番,確定沒什麼不妥後,才抬著小臉比劃了起來。看她比劃個不停,趙有恭笑著搖了搖頭,只是目光裡多了幾分憐惜,如果阿九能說話多好?一個小天使,卻不能說話,總讓人揪心的。
那一份憐惜,阿九倒是讀懂了,可是她的臉上卻沒了笑容,反而接過帽子,將臉轉向了別處。
其實趙有恭心裡很清楚的,在阿九心裡一直都有個結,這個結別人解不了,只有她自己才能解開。聶麻子死了,可有些事情卻忘不了的,阿九不說,趙有恭也不會去逼問。
回同州的路上,阿九也不鬧了。柴可言打馬北去,等著離後邊的人有些遠了,她才盯著趙有恭,頗有意味的笑道,“凌哥兒,真沒想到,當年你撿了個小啞巴,如今已經出落得這般可人了。”
“咳咳,說什麼呢,當初你要是能救阿九,她也一樣會對你死心塌地。”
“嘖嘖,凌哥兒可別這麼說,我可沒那種不良嗜好,這野丫頭,你還是好好調教下吧,就這野性子,小心哪天把你給傷了。”
柴可言雖然說話帶著點調笑的味道,可趙有恭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些年對阿九真的是輸於管教了,導致她什麼都由著性子來。
“呵呵,郡主說的是,不過現在可不是調教丫頭的時候,如今天氣晴朗,秋高氣爽的,咱們直接回王府?”
趙小郡王斜眼看天,柴可言淡淡一笑,翻著白眼剜道,“不回府,你還要去哪?”
“不如找個地方坐一坐,喝喝茶,說說話,也好一述相思之情!”說著話,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柴可言,面對這對**裸地目光,柴可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胡說什麼,誰與你有相思之情,你這人,來了同州,依舊不老實。”
“咦,郡主,你這麼說可就沒良心了,當初還在京城中時,咱們在漫雲湖中。。。。”
不等趙有恭說完,柴可言已是俏臉含煞,佈滿了寒霜,那對眸子也變得森冷無比,“趙凌,與你說過多少次了,那事給本郡主爛在肚子裡。”
就知道柴可言會生氣,不過趙小郡王早有準備,聳聳肩,摸著胸口,小聲道,“說不說倒是次要的,可本王著實忘不掉啊,郡主有所不知,自來到同州後,本王可是日日想,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