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賈某人昨晚可是親眼看到的,你這張臉,賈某還能認錯不成?”
趙有恭笑了,念奴兒笑得更是開心,她攏了下秀髮,彎著身嬌聲道,“賈員外,你是不是得失心瘋了?昨夜我那官人可是與我睡了一夜。哪還有精力找你家女兒去?來人,把這些鬧事的全都轟出去。”
念奴兒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她家官人是風流,可不是那種什麼人都看上眼的採花大盜。這些人也是蠢,也不想想,王府這麼多嬌俏女子,官人需要出府尋快活麼?
侍衛們還未動手,那林正道已經梗著脖子瞪向了賈員外,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了一陣議論聲。
“賈員外。你有沒有搞錯?確定是昨晚?昨晚上這傢伙可是趁我外出時,玷汙了我家娘子!”
“林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夫還能搞錯了不成?就你家那娘子,杏眼桃腮的,該不是與什麼人通…奸,怕被你怪罪,他胡亂誣賴別人的吧?”
“你胡說,我家娘子明明是被強…奸的,你那女兒才是春心蕩漾。”
“放屁,就是通…奸!”
“放屁,是強…奸!”
賈員外怒了,林正道怒了,於是兩個人一頓猛掐,身後跟隨而來助陣的,也全都打起了退堂鼓。這會兒就是傻子也聽出不對勁兒了,趙小郡王就是在能俘獲女子,也不可能一個時間在兩個地方強…奸女人啊。
趙有恭笑了,是被氣笑得,賈員外和林正道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他眉頭一挑,一腳踹在了林正道肩頭,“都給本王閉嘴,你們信不信,要是再這麼鬧下去,本王現在就看了你們的腦袋。”
一番恐嚇之下,二人果然都安靜了下來。前院剛剛安靜點,大門口又跑來一個人,只見范增抱著帽子,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瞧他一臉的急迫,趙有恭不等他開口,沒好氣的哼道,“範知州,是不是你娘子也被本王玷汙了,麻煩你好好想想,你家婆娘多大了,本王有那種不良嗜好麼?”
范增好不尷尬,殿下這是哪來的這麼大火氣?瞅瞅跪在地上的賈員外和林正道,又問問旁邊侍衛,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怪不得殿下這麼大火氣,這事換成誰也得這樣,不過范增還是把自己那邊的壞訊息給趙有恭說了說,“殿下,府衙那邊的情況跟著差不多。”
“嗯?你那邊接了多少起案子?”
“十六起,都是說殿下昨晚上玷汙了自家女子”范增說完,就看到趙小郡王咧著嘴乾笑起來,只是笑容裡有著頗多無奈。
十六起,再加上這兩起就是十八起了,夜御十八女,他趙某人就是天兵天將,也得鐵棒磨成針啊。孃的,這到底是什麼人要陷害他趙某人?難道是聽雨閣?不,聽雨閣絕不會做這種低階事的,就算要做,他們也會做得更絕,更逼真。
“官人,你好厲害呢,一晚上十八個,咯咯。。。你那本事可為何不跟奴家施展下?”念奴兒活脫脫一個狐媚子,這時候了,還不忘趴在耳邊說些惱人的話。
趙有恭伸手戳戳念奴兒的柳腰,瞪著眼怒道,“還有心思打趣呢,等晚上再好好教訓你,現在先幫本王查查是怎麼回事。”
“嗯,那官人可莫忘了今日之約定哦!”念奴兒吹吹香風,領著掩嘴偷笑的小檀去辦正事了。趙有恭也沒閒著,揮揮手示意侍衛把林正道等人送出了王府,此時林正道和賈員外也沒敢再鬧,他們又不是傻子,之前鬧鬧還行,這會要是再鬧,保準丟腦袋,最次也是蹲大牢。
同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有什麼稀奇事,保準眨眼的功夫就能傳遍了,這不,還不到午時呢,趙小郡王一夜連採十八女的豐功偉業就被傳了個遍。此時對於酒樓茶肆來說,可是好的談資,可對趙小郡王來說,無異於是一場挑戰,要是不把這幫子人捉出來,他趙某人直接找塊豆腐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