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要求,至於該這麼處置他,得請示屏風後面的那位。
“党項尊使,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如果沒有,本府就退堂了。”包拯看著張元,眼神中帶著平靜的威嚴。
張元當然不會甘心自己的招數就這樣被陳元躲開當下抱拳上前一步:“包大人不管這麼說,這陳世美家中存有大批兵器,就是準備殺人”
包拯微微一笑:“存著兵器就是想殺人?尊使這個理由還是不要說的了好。我大理寺中也存有兵器,這大堂之上的護衛大多身配刀劍,豈不是說他們都想殺人麼?”
陳元忽然激靈了一下,包拯說大堂上的護衛帶了刀劍,那衙役呢?陳元四下掃了一圈,發現所有的衙役基本上刀鞘都是空的這是為什麼?衙役為什麼不帶帶刀?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神又往展昭看了過去。只見展昭站在包拯的身後,卻用身體擋住後面的屏風,彷彿他要守護的不是包拯,而是那扇屏風一般
屏風後面有人屏風後面又比包拯更牛的人那個人不光比包拯牛,像呂夷簡,龐吉,都坐在外面的旁聽位置之上,而他卻可以在屋裡的屏風後面坐著
陳元的胸口猛的起伏了兩下,他現在才明白顏查散那個手勢的意思,原來顏查散不是指包拯,而是指向屏風,他想告訴自己,能決定生死的人在包拯的身後
他當然能猜出來那個人是誰陳元忽然感覺很是激動,自己的表現夠好麼?他滿意麼?要不要再表現一下?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生家性命的
不行,自己剛才表現再好陳元也不滿意,因為好像從開始到現在,絲毫沒有涉及到屏風後面的那位,自己連誇他兩句的話都沒說過就這樣退場豈不是對不住自己了?
而張元也不甘心就這樣退場,面對就要這樣的結束的結局,張元忽然回過味來,自己居然從頭到底都被這陳世美和包拯牽著走,到現在為止說了這麼多,但是最關鍵的陳元是酒後鬧事還是酒後殺人,到現在都沒有解釋清楚,而整個大堂上的人也彷彿把這事情遺忘了一般。
張元當即說道:“包大人,在下以為陳世美到底是酒後鬧事還是酒後殺人還沒弄清楚,而且不管他是鬧事還是殺人,最終的結果是讓我們党項二十二名勇士當場被打死,還有四人在隨後死去,八人永遠傷殘,其罪當誅不然可能導致党項和大宋之間的誤會,也會讓日後番邦對大宋的態度產生變化請包大人三思而斷”
這話說的就很簡潔了,很有水平,直接把事情聚焦點又拉了回來,他現在不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戰爭,所以儘管只是隱晦的威脅一下,卻還要把其他番邦也帶上,這和党項現在實力不強有很大關係。
陳元卻不管這些,腦袋急速的旋轉著,想著怎麼把這個話題接過來,然後扯到仁宗身上,順口誇他兩句。
眼角瞥見坐在一旁一聲不響的耶律涅咕嚕,陳元忽然有了注意,包拯還沒有說話呢,他趕忙搶先說道:“包大人罪民那日確實喝了很多酒,敢問尊使,一個醉酒的人,和一個清醒的人吵架,誰的過錯更大一些?”
這個問題是很明白的,一般的人都知道,一個喝醉酒的人和你吵架的話,你應該讓著他,或者不搭理他。沒人會和一個喝多的人爭論什麼,因為可能第二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話。
張元當然也知道,他冷笑一聲:“吵架的時候你是醉酒,打架的時候你是控制不住局勢,陳世美,你當真狡辯的很只是你如此狡辯也沒用,我們的使者二十多人死了,又豈是你能推脫的?若是大宋汴京都是你這般狂徒,我們這些番邦使臣還敢上街麼?”
張元這次學乖了,死死抓住這個話題,還句句都想把其他的番邦使團拖進來。屏風後面的仁宗聽的也眉頭皺了起來,剛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這幾句確實讓仁宗感覺到那張元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