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點頭,“鬼才,郭嘉,只是你怎麼在勾欄這個地方,這和你的名聲不對付啊!”
“談不上鬼才。”郭嘉聳了聳肩,“我死的早啊,我沒享受過,我不像是兩位,一個是四朝寵臣,滿漢全席,美女畫皮什麼沒見過,一個呢是開國寵臣,也算是有所得有所終,而我死的時候都沒有享受過榮華富貴,我這次活過來,那必須是高低要安排自己,不說醉生夢死,最起碼天天有酒喝,有美女看,風流倜儻,不虛此生!”
張良突然覺得郭嘉說的好像有道理。
于謙看郭奉孝來了興致,忍不住道,“你和白帝賭什麼了?怎麼會輸的這麼慘!”
郭奉孝沒有回答,只是臉憋得發青,唸了一句,“人和神是鬥不過的!他一個言出法隨,規則都給你改了,你賭什麼都賭不贏的。”
張良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出發吧,我和謙爺兒也是被神明選中的倒黴蛋,這次泰山府之行也不知道是吉是兇!”
郭奉孝笑了起來,給兩人倒了酒水,“吉凶重要嗎?”
“兩位,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種傢伙,能以實體存在這個世界,是不合理的。”
“我們應該早些消失。”
“如果消失之前,能做一些事情。”
“不虛此行,這就夠了。”
“我們只是人,人不要想那麼多,拯救世界是神明的事情,神明會思考的,我們要做好自己!”
“活在當下,來,乾杯!”
郭嘉的性格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灑脫,真誠,友善,豁達!
張良是低調沉悶,于謙是剛勐無敵。
郭嘉卻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這也許就是人家能開夜總會,而張良只會開飯店的原因吧。
浪漫主義的人總是喜歡花天酒地,而現實主義的總是計較一點一滴。
當然,這也可能和財產有關係,從郭嘉的衣服打扮不難看出,曹操是留下很多寶藏的,最起碼給郭嘉的那一份不會少,郭嘉拿著曹老闆的俸祿過得很舒服。
張良和于謙的各自老闆就不怎麼靠譜,一個殺忠臣殺的飛起,一個皇帝把自己的功臣送上刑場。
人家郭嘉和曹老闆這才是真正的好員工,好老闆,千古名範。
喝完一杯酒,郭嘉衝著那正在舞蹈的那些個婀娜的舞娘揮袖,“成了,別舞了,從明天開始,你們自由了!”
郭嘉揮袖,面前的那些個長腿青絲襪,婀娜聲若百靈的少女,紛紛變成了一隻只青色的雀鳥飛出了窗外,它們拖著一連串的影子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