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洞廟之行,他們為了防止九黎孽氣入體,穿了我們解煩軍士兵留下的鎧甲,按照東吳的規矩,披上我東吳甲胃者,皆為東吳兵士,今天黃巾軍,不管如何都要交出天行者,這是大都督給我的命令。”
韓當似乎沒有耐心和張梁扯皮下去了,揮手示意,面前的解煩軍羅列成了兵鋒箭失陣列,這是很明顯的進攻陣型。
韓當如此,張梁豈會漏出怯懦,面前的黃巾力士擺出防禦陣型,塊頭大的金甲黃巾力士走在了最前面,一道道渾厚的土盾之氣凝實。
解煩軍和黃巾軍對峙。
雙方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犯不著啊!韓將軍!真的犯不著!”
韓當的陣營後面,一個人衝了來,這人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神采飛揚,赫然是公孫白馬。
公孫白馬一邊喊道,“鐘聲響徹,我們當務之急是要聯合黃巾軍支援雁門關,犯不著現在和黃巾軍內鬥啊!”
韓當看著衝來的這人,臉上的殺氣漸弱了許多,“是公孫少俠啊!可是公孫少俠你說了,你的同伴被黃巾軍抓在了他們那,如果不解救,我們怎麼去雁門關。”
人公將軍張梁看著面前場面,若有所思,“韓當老賊!你原來也有天行者啊!既然你東吳也有天行者!為何還要找我們的天行者?”
張梁背後,黃巾陣營裡,一聲長嘯,引動氣爆。
“張將軍,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計較兩家恩怨了。”
“我們都是天行者,可還是要去長城守關的。”
黃巾力士陣營裡,張小辮踱步走了出來,一襲黑鐵鎧,外套陰陽法袍,道袍獵獵作響,鎧甲熠熠放光,半法半將,半文半武,給人莫名的視覺衝突感。
可是在張小辮身上,他身上的那股子半身邪氣半身殺氣,剛剛好配上這身行頭。
張梁看著自己走出來的張小辮,遲疑道,“你,你怎麼自己出來了?你不是被關押起來了嗎?還有你這衣服,這鎧甲是我大哥的!”
張小辮拉了拉袖口,“多謝張將軍這幾天關照,被你痛扁之後,我大徹大悟,這一段時間因為過多得到力量的飄飛的心,也寂靜了下來,經過這幾天悟道和隔壁一個仁兄的探討,我的道境已經突飛勐進,再加上張將軍這幾天好吃好喝伺候,我不但恢復了,還更進一步,就在剛剛乾趴下了四大守門力士,還抽空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行頭。”
人公將軍張梁睜大了眼,臥槽,這麼效率的嗎?
不吭不聲乾飯我四大守門力士,那四個守門力士每一個可都是五層樓高的黃巾戰將啊!
說到這裡,張三爺朝著公孫白馬揮手道,“公孫老弟,你那邊就你一個人嗎?”
公孫白馬笑呵呵道,“沒錯!三爺那邊呢?也就你一個?”
張小辮無奈聳了聳肩,“李定國太不靠譜了,完全是隨機降落出生點!算了!反正大家都要去雁門關支援的,只要到了雁門關,就會見面!”
韓當看張小辮無事,開腔道,“既然公孫小友的朋友無恙,那我今日就饒了你張梁一條狗命!長城雁門關打退五胡之後,我必然讓你好看!”
“老賊!”張梁道,“那就長城再見!讓你看看你家人公將軍的威能!”
“走著瞧!長城上,我就讓你知道解煩軍何為解煩,絕對不是你們這些黃巾賊寇能比的!”
“呵呵,是嗎?我很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