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

“這換做人類，可能嗎？”

王凱旋道，“隨著他們抓到的人越來越多，你們這些抽血燒的傢伙，就會被捨棄！”

老頭笑的更開心了，“這年代，還有人爭著當兩腳羊的嗎？世人不都該和你們一樣厭惡我們嗎？怎麼會來當兩腳羊？”

王凱旋還想說話，吳三省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走了。”

潘子一手拽著公孫白馬，一手拽著夏冬青，吳三省帶頭，幾個人朝外走去。

背後老頭卻喊了一句，“你們是李定國村子裡的人嗎？”

吳三省回頭看著老頭，“你認識李定國？”

“那年，李定國和你們一樣，殺入了村子。”老頭撩起灰色的亂髮，“他手持一把打將鞭，把那些個鹿頭人打的哭爹喊娘，他看到了我們，和你們一樣，他也要帶我們走，但是被我們拒絕了。”

潘子道，“後來呢？李定國去了哪裡？”

老頭道，“李定國罵了我們幾句後，很是氣憤，就離開了這裡，去了一趟天符村的族堂，拿走了一樣東西。這東西很是厲害，後來我聽看守我們的鹿頭侍衛講，這東西是曾經軒轅先民留下的鬥戰之法，是傳承自上古商周之前的部落殺伐之術，具體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你們若是感興趣，可以去一趟族堂，出門朝左走，看到一個高高的尖頂塔模樣的房子，就是族堂。”

吳三省道，“好，多謝了，走了。”

金絲貓把眾人拉出去，臨走時刻，黑貓翹著尾巴，打量著老頭，意味深長的喵聲，“我是萬萬沒想到，整個村子最強大的存在，居然是藏在這個羊圈裡！”

“當然，我也不得不說一句，你們真的很聰明，沒有出手，如果出手，你們都得死。”

老頭打量著林中老鬼，“我們怕的，不是你。”

“我知道。”黑貓林中老鬼道，“你們根本不怕我，甚至說，你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畢竟當年能和上一代斬龍村村長李定國過招的人，再差也差不到那兒去，你們怕的是那個昏睡的傢伙，他若是醒來，在座沒有一個可以活著，所以他才會一直昏迷。”

老頭道，“你這隻畜生，就很有趣，但是畜生始終是畜生，你成不了仙。”

林中老鬼不生氣，冷漠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五胡亂華能持續一百多年！其實不是華族打不過五胡，也不是五胡多麼掉渣天，純粹是因為華族裡面的有一些人，一些佔據著上流社會地位的玩意，思想腐蝕了，他們為了好快簡省的獲得長期的快樂，乾脆出賣了同類的利益，用異族，實現自己的最終目的。”

老頭非但不以羞恥，反而笑呵呵道，“這是一種智慧，你明白嗎？能夠在亂世活下來，這就是一種大智慧！順天而行，逆天而亡！無天則長生不死！”

“只有真正沒有了天道，長生不死才真的有意義。”

“我們不會死去，外邊的那些鹿頭人，你們儘管殺。”

“殺完，我們還會培養下一批鹿頭人。”

“那些蚩尤的血脈者會以為他們是我們的主人，不斷的抽我們的血。”

“而我們會繼續維持這個謊言，就和你們沒有來的時候一樣。”

黑貓看著老頭，“你們是叛徒，華族的叛徒。”

老頭看著黑貓，“在我看來，你才是叛徒，你明明是妖，卻跟隨了人！忘了自己的本！你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本，反而說我們忘了本！呵呵，你了不起，你清高！”

黑貓搖著尾巴，“既然這樣，走著瞧好了！”

黑貓捲了卷尾巴，一躍不見了蹤跡。

老頭站在原地，看著離開的黑貓背影，眉頭緊皺，似是在思考什麼。

直到背後傳來聲音。

“族長，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