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自己說。
為了政治目標,是可以犧牲任何東西的,包括對國家經濟建設至關重要的鐵礦石,包括一些不重要的位置和不重要的人,軍人出身的葉軍生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大刀闊斧,但是有些時候太過大膽往往會反傷到自己。
目前他所面臨的情況即是如此,國家情報部mén從特殊渠道獲取了一個資訊,有理由認為,西薩達摩亞近海可能有大規模儲量的石油,最低估計一百億桶,國家對這個情報極其的重視,這裡面不光牽扯了戰略資源的問題,還涉及到國際政治的問題,如果能在美國的後脊樑上按下一顆釘子,那麼在國際博弈中,領導人手裡就會多一張牌。
為此,海里專mén召開了一個會議,由總理牽頭,各部委一把手都參加了,就是為了商討關於如何款待西薩達摩亞總理訪華事宜,出乎意料的是,負責西非鐵礦業務的葉軍生竟然不在與會行列。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葉軍生整晚在院子裡踱步,直到深夜才有一個電話打來,那邊告訴葉軍生,最高層的意思已經下來了,就一句話,別讓人家挑理。
葉軍生哀嘆一聲,坐到了樹下的石凳子上,月亮mén外站著一個黑影,是侄子趙輝。
“xiǎo明,身上有煙麼?”葉軍生說。
趙輝走過來,掏出煙來遞給葉軍生,幫他點燃。
葉軍生深深chōu了一口:“三叔千算萬算,就是忘記把一xiǎo卒子給算進去了,過河的卒子,是可以吃掉老帥的啊。”
趙輝說:“三叔,您想的太多了,海里並沒有說要處理誰,再說……”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再說劉子光也不知道這裡面是您在推波助瀾。”
葉軍生嘆口氣說:“海里的意思是別讓人家挑理,話雖簡單,做起來難啊,人家jīng忠報國的反而被栽贓陷害,死刑加身,父親還被搞成白血病,這口噁心還能忍著?譚志海死了,徐紀元生不如死,我聽說那個陳玄武也死了,他這是在一步步的展開報復啊,現在人家手裡捏著大xiǎo王,海里都敬他三分,想怎麼出牌都行,我還能有個好?再說這會兒馬家也反應過來了,還不趁機反咬我一口?”
趙輝無語。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xìng命,就是說的我這種人吧。”葉軍生擺擺手,“xiǎo明,你回吧,我沒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
江東省城郊區的一家招待所,原衛生廳副廳長袁梓君因為受賄瀆職被雙規在這裡已經有接近一年的時間了,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幾乎一無所知,除了自己的事情,她也沒有吐露任何不該說的事情,因為她知道,不說自己還有希望,說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前幾天工作組突然允許袁梓君看電視了,從電視上她看到兩會閉幕,麥援朝辭去職務,長久以來支撐著她的心理支柱轟然崩塌,那一刻她明白,大勢已去,什麼都沒了,現在就算自己jiāo代,人家也不需要了。
袁梓君崩潰了,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了,在紀檢人員面前素有鐵嘴鋼牙之稱的她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她研究過法律,知道自己的罪行足以在監獄裡渡過餘生,現在她唯一的期盼就是能再見nv兒一面。
可憐的nv兒啊,從十六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懂事的她一直試圖讓父母複合,但自己全部身心都撲在仕途上,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家人,甚至當nv兒自由戀愛,找了一個那麼優秀的xiǎo夥子的時候,自己還橫加阻攔,硬是luàn點鴛鴦譜,要把nv兒和沒有感情基礎的韓家後代撮合,想起來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早晨,袁梓君正在洗漱,忽然電話鈴響了,陪同她一起住的nv紀檢人員拿起話筒說了幾句,對她說:“收拾一下,準備離開了。”
袁梓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