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幾個詞。
蕭絕沒有罵膩,帝顏歌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
帝顏歌在蕭絕耳邊輕輕地說:“立起來了。”
蕭絕瞬間像扣了電池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沒了,就連嗓子都啞巴了。
好半天才說出口一句蒼白無力的話:“那只是生理反應,怎麼?師叔沒有嗎?還是自愧不如了。”
帝顏歌:“……”
你別說,確實沒有。
但能到這般田地,還不忘激怒自己,蕭絕是第一人。
哦,不對,是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一人。
蕭絕看帝顏歌啞口無言地樣子,本來因為隱隱作痛的傷口,和剛才被羞辱的憤恨而變得有些慘白的臉色,瞬間揚起了一抹笑。
“師叔要是想體驗一下的話,也可以坐上來,看看師侄我,體力如何。”
帝顏歌有些驚訝地看了蕭絕一眼。
自己真是低估他了,居然都學會反客為主了。
但到底真正的掌握權在帝顏歌這裡。
……
帝顏歌眨了眨眼。
她理論經驗挺豐富的,但實戰經驗為零。
坐到了蕭絕身上,看在他流眼淚了的份上,低頭親了親他。
在得到蕭絕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她臉頰之後,帝顏歌冷哼一聲,脾氣也升上了。
沒過一會兒,蕭絕身上就都是咬痕(巨齒龍乾的。),往外滲血。
與其說是前戲,不如說是打架更為貼切。
蕭絕之前打架,身上有些傷,沒有好全,被經過這麼一折騰,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但一陣又一陣的刺激,讓他著實沒有辦法暈過去。
蕭絕雙目無神,胸膛微微起伏,朦朦朧朧之間看著帝顏歌。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合時宜地冒出來一個詞:貌若好女。
等一等,蕭絕眼睛突然睜大。
帝顏歌上衣還穿著,修真界的上衣,層層疊疊,甚至過了膝蓋。
帝顏歌跨坐在蕭絕腰間,(拎起拳頭就準備打架)也因為衣服的緣故,就露出那兩節小腿,垂下的衣襬堆在蕭絕的腰間,以至於蕭絕什麼都看不清。
但這種姿勢,按理來說,如果帝顏歌是男的的話,蕭絕應該可以感受到。
但並沒有,根本沒有感覺,空空的。
“你……”蕭絕死死地盯住帝顏歌,說了一句讓帝顏歌意想不到地話,“你被切了?”
帝顏歌有的時候真的不是很理解蕭絕的腦回路,寧願以為自己被切了,也不願意往自己是女子身上想。
也不知道自己這算是做人太成功了,還是太失敗了。
但帝顏歌不能讓蕭絕這一張嘴,破壞自己的興致。
也懶得解釋太多。
……
天矇矇亮的時候,帝顏歌還是沒有……
一晚上調整著蕭絕的……配合著自己……
有些動作扯到了蕭絕臉上和身上的傷口。
蕭絕額頭上冷汗直冒。
帝顏歌雖然感受不到疼,但是……畢竟之前打過一架
有些地方剛剛癒合的口子撕裂,血順著蜿蜒而下。
帝顏歌看著蕭絕的樣子,神色張揚:“疼嗎?”
收穫到蕭絕的怒瞪之後,旋即露出一個有些瘋批的笑意:“疼就對了,師侄牢牢記住今天的教訓,不要救不該救的人。”
蕭絕縱使屈於人下,但那性子仍然不改,只是學著帝顏歌的樣子,嘲弄一笑,手把握在帝顏歌的腰身上,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那一小片光滑細膩的面板:“風顏師叔,我定是要救的,若是因此師叔對我心有不滿,儘可以用今天的手段懲罰我。”
“蕭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