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搖了搖頭,說:“這個案子是下面報上來的,上來以後我們就來開始摸排,證據很不好,有兩個婦女報強姦,後來又反悔了,估計是迫於家庭的壓力。
“這傢伙作案比較老道,現場基本沒留下什麼,我們的計劃是抓現行,保證能刑拘、批捕,剩下的就是深挖餘罪了,問題就好辦了。
“如果直接這樣抓捕,很可能把案子辦夾生了,沒有足夠的證據定罪,即使拿下供述,證據也顯得單薄,按照現行刑訴法,弄不好很可能前功盡棄,那樣的話不僅是放縱了犯罪,也是辦案刑警的奇恥大辱。”
雲颺欣賞的看著閻濤,這名刑警隊長是一位很有職業榮譽感的人,一個自信的人,這樣的那人應該很有魅力,可是,老同學為什麼對他不感冒呢?
最後一個觀察的人是閻濤,他剛一接過紅外線望遠鏡,就發現了異常,立刻回頭佈置道:“郭強,準備下樓,目標已經關燈出門,準備發動車子跟蹤,你和宋飛一輛車,你們先走,我繼續盯一會兒,小小跟我,行動。”
說完,放下望遠鏡,回頭對雲颺說:“你們兩位稍等一下,還上我的車。”
兩分鐘以後,閻濤帶著宋飛和雲颺、於淵一行匆匆下樓。
郭強的微型麵包車也剛剛啟動,閻濤一邊發動他的捷達,一邊對著對講機說:“強子,盯緊了,還是那臺電動車,遠一點,別開大燈,別跟醒了。”
對講機耳麥裡立刻傳來郭強的聲音:“明白,師父,你就放心吧。”
閻濤的車隨即也駛上了大街。
他一邊開車一邊介紹說:“這名嫌疑人叫駱子程,三十一歲,離婚了,當過兵,據說差一點考上軍校,智商不低,做過工地上的架子工,身手靈活,善於攀緣,現在,是個管道修理工,在一家小公司打工,迷戀上了網路遊戲,花了不少錢。
“過去有過小偷小摸的毛病,後來大概是由於買網路裝備花錢太多,就趁白天走家串戶修理管道的機會踩好了點,也就是看好了哪家人有錢,夜裡就騎上電動車過去,爬到樓上。
“現在天氣熱,很多家庭晚上睡覺的時候不關窗子,只是一個紗窗擋蚊蟲,非常容易被他利用。
“據初步掌握,他已經盜竊了二十家左右,有兩家的女人報稱曾經被他在睡夢中奸/淫,後來又都要求改了報案筆錄,聲稱當時是出於氣憤。
“不過,據我們分析,很可能是迫於家庭的壓力,不想聲張,所以後期取證工作應該不會很輕鬆。”
從閻濤開始介紹,雲颺就從她隨身的大包裡取出一部很小巧的,大約比A4紙還小的膝上型電腦,“噼噼啪啪”飛快的記錄著閻濤說出的每一句話,直到閻濤的介紹結束,雲颺的記錄也停止了。
聽見打字聲停了下來,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雲颺的一系列動作,閻濤驚訝的問道:“你能把我的話都記錄下來?”
雲颺笑了:“這是我們記者的基本功啊,雖然不一定做到一字不落,基本意思是可以記錄下來的,其實我可以用錄音筆,回去以後再記,可是,看得出來,你不會長篇大論,所以我就直接記錄了。”
電動車的時速有限制,所以後面兩部車也不敢跟得太緊,好在大家已經判斷出犯罪嫌疑人的大致方向,所以還勉強沒有出現意外,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郭強報告,嫌疑人已經棄車步行。
因為前面有郭強跟著,閻濤還是比較放心的,而且他的車也不能快速跟進,所以就再次充當起了解說。
“這傢伙很狡猾,距離他的目標小區還有一段距離,至少有一千米吧,他就已經放棄了電動車,這樣,他就可以更靈活的把自己隱藏在陰影裡,既便於隱藏又便於觀察外部環境。
“如果不是我們事先掌握了他的大體行動路線,也許他早就把我們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