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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將風水羅盤放在胸前,這個東西是銅做的,平時能看風水,關鍵時刻能擋刀子。
他們越走越近,風水羅盤的針也越來越不穩,最重要的是,我的心跳的差點要從嘴裡出去了。
就在我想直接說:“幾位大哥,剛才是小弟不對,要不你們喝酒的錢我掏了”時,他們卻順著我身邊走了過去,對一個穿襯衫的男人說:“看你媽B看!”
我當時差點坐在地上,他奶奶的,這比見鬼還要恐怖。
此時我手中的風水羅盤正針依然指向那三人,看來那三人確實有問題。
對於這種情況,我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給葉子暄。
不是想收這幾個人的錢,而是發現了問題,要向葉子暄彙報。
葉子暄接到電話,說:“你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你還坐公交車嗎?那還不堵死?你到這裡豈不要天明?”我說。
“放心,我走路過去!”葉子暄說:“很快!”
掛完電話,我心中暗想,這人太極端了,不坐車就走路,估計天明也到不了。
國人喜歡圍觀的習慣是一點不變的,那三個平頭來那個襯衫男面前時,馬上人們開始讓出場子,接著便在安全距離之內圍觀。
我也閃到了一邊,說句實話,咱一介草民,哪見過這種大場面,雖然上次被追,但還是害怕。
那襯衫男也嚇出尿來了:“幾位小兄弟,我沒看你們啊!”
一個平頭上去就給他一耳光:“小兄弟?叫老子!”
那襯衫男果然開始叫老子,我心中雖然趕到悲哀,卻又無能為力,假如剛才如果真的找我麻煩,我該怎麼辦?
受這種侮辱,是忍,還是不忍?
那個襯衫男受侮,我卻糾結了半天。
幸虧就在這時,不知誰報了警,過來了兩名民警。
其中一個民警說:“彪子啊,又是你,在這裡找事?”
那個叫彪子的平頭不禁笑了笑說:“玩遊戲呢,不敢惹事!”
聽完彪子的話,襯衫男果然說:“我們玩遊戲呢,不是個事!”
彪子說:“現在不玩了,你走吧!”
襯衫男果然像大赦一樣跑開了。
民警說:“最好別惹事!”
彪子說:“放心好了,軍哥,不惹事!”
看著民警離去,人們也逐漸散去,那個叫彪子與其他兩個平頭也出盡了威風。
看著彪子他們也要離開,我心中暗想,葉子暄怎麼還不到?我總不能跟著他們吧,要不然,下場就像那個襯衫男一樣。
誰知就在各自離開時,彪子突然回頭,指著我說:“我認的你!”
我當時就愣住了。
就像那個襯衫男的情況一樣,我四周的人馬上讓開了場地。
“大哥,你認錯人了吧?”我急忙陪笑。
“那天晚上,你扶了那個被我們追債的,你就是他的同夥!”彪子快速走來。
“尼瑪,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心中暗想。
手中的風水羅盤不斷晃動,就在他來到我身邊時,羅盤更是像瘋了一樣。
葉子暄啊葉子暄,我不禁想起他剛才說的要走過來,天知道,他能走到何時。
這次估計是死定了,離得太近,沒法跑啊。
就在這時,我與彪子之間出現了一個人。
是葉子暄,依然穿著風衣,戴著眼鏡,提著黑皮箱。
他的出現方式就像直接插進來的。
他讓我退後,然後對彪子淡淡地說:“想打架嗎?這個地方還可以,比較開闊!”
我雖然想不通葉子暄為什麼走的那麼快,不過我更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