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入骨。”葉子暄淡淡地說。
“什麼滴水血骨,我怎麼沒聽說過?”老劉媳婦問。
“在古代,想要證明是不是血親,只需要將血滴在一起便可,若是血能合在一起,便是一家人,若是血合不到一起,便不是一家人,不過這是對活人來說的,想證明死人與活人有關係,便是將活人的血滴到死人的骨頭上,如果活人的血能夠滲入死人的骨頭,那麼說明他們是一家人,如果無法滲透,就表明他們不是一家人。”葉子暄說:“我這樣說,你聽懂了嗎?如果不信,也無妨,我帶到公安局,讓他們讓法醫驗一下DNA,就知道她是誰了。”
說到這裡,葉子暄當既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這骨頭之上,那血只是順著骨頭流了下去,卻真的未融入骨頭。
葉子暄說:“該你們了,你們誰來?”
老劉媳婦看到這裡,當葉就軟了下來,說:“沒錯,這個是我女兒銅花。”
“她到底怎麼死的?”葉子暄問。
“她真的是肺炎死的。”
“你們還撒謊。”葉子暄一邊冷笑一邊拿出一根銀針來:“這根針你認識嗎?”
老劉當下猶如被電擊一般說:“這根針……”
“沒錯,這根是分魂奪魄神針,不需要我教你怎麼認識吧?”葉子暄冷冷地說道。
老劉像戰敗的公雞一般,低著頭,就要開口之時,卻沒想到老劉媳婦又對葉子暄說:“原來,你們昨天晚上幫我們趕走銅花,都是騙我們的,你別以為你真的找到銅花的屍骨,就能怎麼樣?你拿根針想說明什麼?”
老劉他媳婦突然這樣說,我真想上去打扇她兩耳光,不過想著師太囑託,再加上萬一被她訛中,那我是賺錢賺到死也賺不回來啊。
葉子暄冷笑著說:“這女孩,她其實未死之時,便被這一根分魂奪魄神針扎入天靈而夭折,我很想知道,是誰這麼狠心紮了銅花,另外,從哪弄的這根針?”
“這針你們現在弄也成。”老劉媳婦沒好氣地說。
葉子暄答道:“嫂子,這根針在腦子內部一年多,只要一去化驗,馬上就能證明這根針是不是扎死銅花的,既然你說我們是誣陷的,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警局。”
老劉媳婦這才不說話,老劉把她推開說:“兩位大師,我這媳婦說話不好聽,但她沒惡意,這事,千萬不能報警!沒錯,這根針是我們扎的。”
聽完這句話,我一時無語了。
老劉媳婦這時上去就給老劉一耳光,罵道:“你胡說什麼啊你,亂認!”
老劉說:“這事都成這個樣子了,你真的以為能瞞的過去嗎?”
老劉媳婦這才不說話。
“你們怎麼會有這種針?又怎麼知道你們屋後有太歲之地形?”我實在忍不住地問道。
老劉這時才不再狡辯,一一道出實情。
生過金花與銀花之後,雖然家中貧困,但是老劉心中非常著急,這沒個傳遞香火的怎麼辦?因此整日想辦法,也給他媳婦弄些偏方,求過人,但最後還是生了銅花。
生了銅花之後,自然是各種嫌棄,但有些時候,這事就那麼巧,在銅花三歲那年,村中來了一個道士,之所以說道士,也確實穿著道袍,頭上結了一個牛鼻子。
這道士先是在村口變了一個戲法,這戲法就是撒豆成兵,只見那道士往地上一撒,說也奇怪,那些豆子竟然全部都跳了起來。
於是這道士的人氣瞬間爆棚,再加上這道士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老劉也去找他,說了一下自己的心願,自然是想要一個男孩。
但那道士卻並沒有說什麼偏方,而是問了一下他家女兒的生辰八字。
老劉便一一道來。
當道士聽完銅花的生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