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項明扶著他老婆,慢慢往房間走。
“帶唄,你還用得著專程說、怎麼,怕我有意見啊?”
孟新麗眉毛一挑,“你還敢有意見?我告訴你,是為了讓你看顧著人家小姑娘,別讓人欺負了。她最是天真純粹,之前也沒離開過家……”
孟新麗說都得眉眼都帶出歡欣來,彭項明卻越聽越不對勁,兩口子攜手上了二樓的平臺,他扭頭看著老婆。
“不是,麗麗,這何方神聖啊?值得你這麼上心?說了這麼多好話,既然人這麼優秀,那是要放我身邊?你放心,我讓何秘書帶她,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的人。”
彭項明到現在只以為是老婆遇到的投緣的小姑娘,聽著學歷應該不高的樣子,否則他老婆早就說出來了。
學歷低的話,放在他那層也行,雖然身邊的助理、秘書,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人即便做不了事當個老老實實花瓶也成。
至於是不是花瓶?哼哼,老婆還說女兒是顏控,她自己也沒好哪去,入她眼的沒一個長得差的。
要不是這樣,當初又怎麼會嫁給自己呢?
彭項明一直對這一點很得意。
“放你那?那可不成。是做夏治的助理,他堂妹。”
“夏治堂、妹?”
彭項明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心情明顯沒那麼好了。
如果只是孟新麗在外面遇到的得她眼緣的小姑娘,給個工作之類的好處,讓她繼續哄老婆開心就行。
這女婿的堂妹嘛,呵呵,怎麼,他還沒死呢,夏治就想把彭氏變成夏氏了?什麼時候再帶另一個親戚進彭氏啊?
這女婿可真行,不僅能哄他女兒,還能哄得丈母孃為他說話。
這麼會說話,怎麼不去說相聲?
雖然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但掛著親戚的名分,常來常往,那也沒辦法時刻防備著啊。
彭項明不高興的是女婿這舉動背後的意思,想奪權?他不是覺得一個畢業沒幾年的大學生有多難對付,只是這是他女婿,打老鼠還怕傷著玉瓶呢。
孟新麗一聽自家老彭這語氣,就知道他意見大著呢,自己當時不也是嗎,總覺得窮山惡水出刁民,一肚子的壞水。
她如今早明白是誤解了,渺渺是善是惡,她還能不知道嗎?
她可不能讓渺渺受委屈,正聲道:“你這什麼語氣?我可告訴你,明天我親自帶人辦入職,你要嚇著渺渺,我可跟你沒完!”
彭項明一時語塞,妻子竟然為了外人警告自己!
“渺渺?”這叫得還挺親密啊,彭項明覺得不對勁,“我說麗麗,你真是為了女兒才這麼晚回來的?”
孟新麗斬釘截鐵:“那當然。”
她對渺渺可是一見如故,把她當做親女兒的。
又斜了一眼自己老公,長這麼好看有什麼用?也沒生個渺渺那樣的孩子。
看到老彭到這個歲數還挺帥的一張臉,維持得很好的身材,孟新麗又想,如之也很棒,渺渺那孩子也不是靠基因能有的。
彭項明想起老婆之前的安排,“你之前不是給夏治親戚找了個工作嗎,現在那個遠房表妹不來了,他堂妹不能去那?”
麗麗當時不就是覺得雖然是遠房親戚,放自家公司裡,輕了重了都不好,才託朋友找了個事少錢多的工作嗎?
現在雖然人換了,但工作還在啊。
孟新麗堅決反對:“當然不行!渺渺不跟著家裡人,被欺負怎麼辦?”
彭項明狐疑地看著老婆,又不是奶娃娃還離不開家長了!這夏治的堂妹是叫夏渺吧,夠能迷惑人的,瞧把他老婆迷成什麼樣了,想也知道,一定長得很好看。
這皮囊之美只是一時的,他得想辦法讓老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