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然後,拉了拉自己的頭髮,揪了揪自己的臉,最後,她使勁向身後的牆撞了撞自己的頭,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頭上明顯的疼痛讓她知道了一個事實——“阿鈴,不是在做夢!”
“大人收下阿鈴了!阿鈴又和大人在一起了!!在一起了!!”她歡喜地捧著自己的臉,興奮地張大嘴,卻一個字也叫不出來。她連該怎樣發音也忘卻了。只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在一起了!在一起了!”
當鬼僕頂著臥具來到房間時,發現這個興奮過度的女孩已經酣然入夢。蜷成一團,抱著花束的她似乎作著好夢,尖尖的耳朵有節奏地抖動著,臉上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容……
第二天,阿鈴一早醒來,開始對昨天進行反思——太失敗了!!!昨天興奮得過了頭,象個傻子似的跟著大人進了宮殿,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任由大人吩咐鬼婆將她帶到這裡,連最起碼的“謝謝”也沒講!!更別提在心中排練了五年的話了,早忘光了!還有這花束,雖然大人不喜歡花,但是總是自己的心意,當時實在沒有什麼東西比花更能表達自己對當年不告而別的歉意的了。可是,可是,這可憐的花束經過她的用力抓握後又再度被她當作“臥具”壓在身下……現在已成為扁扁的一片了……失敗呀!阿鈴,失敗!!怎麼忘了獻花給大人了呢?
但是,沮喪的心情很快就被一種好奇心沖淡了,她四下張望自己的房間——小小的,但很雅緻,還有個茶色的屏風,上面畫著雪白的小菊花。她站起身,輕輕走到門口,推開門——門外的走廊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殺生丸與玲的結局(十二)
阿鈴小心翼翼地走出來——好長的走廊,彷彿看不到盡頭(昨晚都沒注意)。兩邊全是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全是精美的圖畫,讓走廊顯得既高貴又典雅。
“大人就是在這裡出生?這裡長大的嗎?”阿鈴覺得這裡的每一縷空氣中都充滿了殺生丸的味道——‘以前是人的時候從來不知道,聞到大人的氣息會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呢’她快樂的暢想著,突然她轉念一想“大人一直可以聞到阿鈴的氣味吧?呀~~~~~不知是個什麼感覺呢?”她緊張地聞了聞自己——很好,有一種香香甜甜的味道,至少現在是,啊,放心了。
走在偌大的宮殿中一個人也沒看到,阿鈴卻不覺得冷清,反而覺得很溫暖。她緩緩走在長廊上,想象著——大人每天是怎樣從這裡走過,他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呢?她在一個房門前停下了,靜靜地望著它出神——大人會以怎樣的一種姿態,心情開啟這道門呢?她將手放在房門上,臉一下子紅了——就象接觸到了大人的手一樣……大人的手,一定是很溫暖的吧?”她用力拉開門,感覺上就象是同殺生丸一同拉開的一樣,充滿了興奮與快樂。
帶著一種甜美的笑,她被門後的景象深深吸引了。
“這裡一定是邪見先生以前給我提到過的花園了!”若說外面的花海是美境的話,那麼這裡的花園就一定是仙境了!姑且不說在花園中飛舞的蝴蝶和飛鳥,就光是那些本應在不同季節開放的美麗花卉同時在這開放,那映著朝陽的絢麗光華就足以使阿鈴從嘴裡發出:“啊”的一聲後,便想不到其他的詞彙來抒發自己的感情了。她緩緩走在花園的甬道上,紛紛墜落的花瓣,似乎為她鋪上了一層花毯……
“喂喂喂!幫幫忙,讓一下好嗎?”阿鈴舉目四望——沒人呀?
殺生丸與玲的結局(十四)
“下邊!!!”聲音不滿地說。阿鈴低下頭——原來是昨晚的那個鬼僕,他正頂著一個大的盒子站在她身後。阿鈴的漫步擋住了他的去路。“讓開呀,我忙著呢!我要將這些東西送到對面的山上,大人等一會兒就會去山上了。啊,你為什麼這麼閒呢?”
“啊……對……對不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