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朵想想,有些話還是說開了好,有什麼恩怨一次解決,她不想要跟這些笑裡藏刀的人糾糾纏纏相互算計。
在茶樓雅座坐下之後,於向陽先是叫了些精美的茶點,然後絮絮叨叨的問些金朵朵的近況。
金朵朵勉強敷衍了他幾句,於向陽終於意識到金朵朵的態度不對,收起笑容,黯然道:“金姑娘是不是還在為禹城的事責怪我?”
金朵朵淡淡道:“沒有。”
於向陽苦笑一聲:“金姑娘何必瞞我,若是沒有他鄉遇故知,金姑娘又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呢,也對,換做是我,救人一命沒得到報答,反而被利用了一番置身,我心中也會不忿的。”
金朵朵認真道:“真的沒有,雖然說你是利用了我,但是有些結果你卻是不知,最後我還是在這次事件中得利了,這還多虧了你的利用,不然我早就離開禹城,不會有以後的奇遇。”
“那隻能說明姑娘吉人天相,善有善報。”於向陽聲音有些低沉傷感,“禹城的事,後來我反覆想過了,是我思慮不周,險些鑄成大錯,害得不少手下無辜喪命。”
對於向陽在那次事件中的扮演的角色,金朵朵不太瞭解,也不便發表意見,只能沉默不語。
於向陽又道:“我不該跟姑娘說這些,只是姑娘始終是於某的救命恩人,我真是不希望姑娘拿我當仇人看。”
話說到這份上,金朵朵不知道這於向陽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只覺得不宜在繞圈子,乾脆明言道:“於狀元,說實話,我對你雖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也沒有當仇人,就普通路人一個,只是就不知道你會不會恨我?”
“姑娘何出此言?”於向陽面露差異之色:“於某在姑娘心中就真是那樣一個恩將仇報之人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在意?”金朵朵反問道。
於向陽起身,鄭重的一鞠到地:“請姑娘指點,讓於某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才讓姑娘有這種誤會。”
金朵朵問道:“你在禹城的差事是不是辦砸了?而別人搶了你的風頭。”
於向陽有些尷尬的道:“只怪於某能力不足,怨不得人,再說了都是為國為民,替聖上辦事,不能說誰搶了誰的風頭,趙探花能力的確比我強。”
金朵朵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開,若是我告訴你,趙探花能順利查辦此案是有人幫了他一把,而那人本來也可以幫你的,只不過……平白與一場大功勞擦肩而過,你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忿?”
於向陽事後聽許孟秋反覆推敲過趙普的手段,認定他不知用何種手段取得了黃家通敵賣國的罪證,這個絕對不是長時間明察暗訪得到,一定是派人潛入黃家做內應得到的。據說這趙普善於結交各類江湖異人,手下能人頗多,所以行事比旁人便利。甚至許孟秋還大膽猜測也許跟金朵朵有關,不然趙普怎麼會出面幫他們。
差事沒辦好於向陽雖然不至於遭到貶斥,但是在聖上和朝臣心中,他能力不如趙探花是肯定的,對此許孟秋等幕僚頗有些不平,認為趙普也不過是靠些雞鳴狗盜小花招取勝,勝之不武。
他對此只是置之一笑,他們不也用過同樣的手段,只不過他們失敗了,而人家則成功了而已。
聽著姑娘的語氣,她在當中是做了什麼的,不過現在提這個已經沒有意思了,於向陽只能自嘲道:“這就更說明了於某做人失敗,無法取信於人,不過姑娘照樣一而再的暗示於某會心懷怨恨,真是讓於某無地自容。”
金朵朵彎了彎嘴角,不想違心說安慰的話,“人心難測,在你們這些達官貴人心中,平民百姓皆如螻蟻一樣低賤,當然你若不是這樣想,那當我小人之心,於公子貴為狀元就不要跟一個心胸狹窄的小姑娘計較了。”
於向陽早就領教過這姑娘的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