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麼迎接他的絕對會是無休止的牢獄生涯。
呂樂知道兒子是在安慰自己,他也不想一直端著一副嚴父的樣子,露出微笑道:“希望是這樣了。不過你這麼匆忙,連門也不敲就進來,我想不會只是想來對我說這些吧?”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有什麼事的。“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是不是要我幫忙?”
“嘿嘿!”被老爸看出來,呂凱也沒有矯情,直接就把剛收到的訊息說出來。
聽完兒子的話,呂樂低頭深思了一會。他在江湖混了那麼久,什麼人沒有見過?以他對李家還有李啟松的瞭解,丟盡臉面的李家,是肯定不會讓自己丟臉的人過得好的。以前因為有章孝嚴和在阻撓,加上呂家盯得比較緊,一直都沒有什麼機會。李啟松能夠忍耐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動靜,仿如變成乖乖仔一樣,整天公司、家兩邊走,連出去玩都沒有,這就表明李啟松已經成長起來,學會了隱忍,要真是這樣,就變得更難對付了。
想了一會,呂樂才開口道:“你先去打電話通知小楓,讓他小心點,最好就是讓保鏢不離身。我會讓陳啟禮去幫我調查一下,你把所有監視李家的人都調回來,他能夠在你的監視下悄然離開,證明是早就有了準備。我們現在還不宜跟李家正面衝突,要是正式被扶正,到時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對沒有什麼好感的呂凱,一直都不想自己父親和他過往太密,現在聽到呂樂這麼說,略帶疑惑問道:“真的有可能做臺灣的總統麼?蔣家又不是沒有人在,哪個章孝嚴不是經國總統的兒子麼?什麼時候輪到上位了?”
對兒子在政治上的白痴行為,呂樂也有點無語,雖然他也從沒有接觸過政治,但和英國人來往多了,加上這幾年在臺灣交往的大多都是些什麼立委或者議員之類的人物,多多少少都清楚一點。“蔣家雖然在臺灣還是很有實力,但今時不同往日,蔣家的所作所為,已經被很多人不接受了。為了避免以後的清算,現在就是需要找一個人出來做他們的代言人。這樣,蔣家不用站在最前沿受到指責,又可以保持所謂的民主。已經在臺北市長的位置上做了四年,政績斐然。受到國民黨內部和民眾的普遍支援。半年前還出任了‘臺灣省主席’的職位,其實就是為他鋪平接任的第一步。我看在兩三年內,他很有可能就會被提升到中常會,最後接掌副總統一職。等到經國總統退位,那麼他就能夠順理成章登上大位了。”
看到兒子有點不以為然,呂樂只能嘆氣道:“我知道你向來不怎麼喜歡他,說他是數典忘宗的漢奸,還和彭明敏那種混蛋敗類走在一塊。但我希望這些話你最好就是爛在肚子裡,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說起,包括你最親的人在內,不然你以後肯定會有大麻煩。你以為我喜歡和這種人攪合在一起,但我們在臺灣可是避難,還是要這種人的庇護,只要不做出出賣自己良心的事,其他人怎麼去做,就不是我們能夠去關心的了。”
“我知道了父親,我最多就不摻合他們的那點破事就行,我還記得自己是中國人,流著的是炎黃子孫的血液。”父親雖然是貪汙受賄,但有一點是呂樂從來都站得很堅定的,就是自己去到哪裡,他都會教導自己的子女是一箇中國人,從來都不會忘記這一點。
和呂樂說了一會話,呂凱就離開了書房。他要趁現在時間尚早,把這邊的情況和馮奕楓說清楚,讓他早作準備,免得手忙腳亂。
在香港的馮奕楓,這幾天被翁美玲纏的沒法脫身。要陪著她進行臺步的訓練,要糾正她舞步的錯處,甚至還要馮奕楓作為舞伴,跟她一起排演舞蹈。時間距離準決賽越近,翁美玲的心情就越緊張,常常會因為一點小小的錯誤,就會自怨自艾,甚至大發脾氣。
身為男朋友,或者說是未婚夫,馮奕楓自然而然就成為了她的出氣袋。不過深知她性格,